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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清的對手也沒有讓他久等,僅僅等待了一會兒,他便上臺了。那人十**歲模樣,長得頗為清秀,臉上稚氣未脫,顯然從未經歷如此大的場面,在臺上顯得侷促不安。
他剛上臺便引起臺下的一陣鬨笑,即使徐清也是一陣…錯愕,倒不是因為他緊張的模樣,而是他的修為僅僅達到煉氣第九層而已,這種修為在宗內大比中根本毫無獲得獎勵的可能,是以臺下許多弟子都在嘲笑他不自量力。
因為擂臺下的鬨笑,那年輕弟子臉上一片紅暈,顯得更加侷促。他行抱拳禮對著徐清說道:“師弟此次參加大比…只是為了歷…歷練一番,還請…師兄手下留情!”因為緊張,他說話時也顯得有些不利索。
徐清亦抱拳行禮,聽聞那年輕弟子,倒是對他頗為佩服。修為不高,可以慢慢提升,但若缺少了一顆強者之心,此生很難有大的作為。那年輕弟子修為雖然不高,但卻敢於向強者挑戰,現在雖然仍有些青澀,但日後他的仙途定比一般人要長遠得多。
徐清心中雖對他頗為佩服,但卻不會因此而有所懈怠,獅子搏兔亦用全力,他不會輕視任何對手。
徐清如今已經煉氣大圓滿,對付煉氣九層的修仙者根本毫不費力,如果徐清願意的話,他可以將對方秒殺。當然他不會這麼做,他只是使用頂級法器輕輕鬆鬆一劍將對手劈出了場外,簡單而直接。
他對力度控制的十分之好,所用的力道剛好將其推出場外,卻沒有讓對方受到什麼傷害。而那年輕弟子臉上也沒過多的遺憾,他本來就沒打算獲得獎勵,他只是過來感受一番比斗的氛圍罷了。
這時場外卻響起了陣陣悅耳的嬌呼,幾個女弟子目光火熱的盯著徐清,一副恨不得把他吞入腹中的模樣,但也有不少的男子卻在撇嘴。
徐清從擂臺上下去之後,高寒立馬迎了過來,笑罵道:“你也太不給人家面子了吧?才一個回合便把對手劈出場外!”
“萬一他扮豬吃老虎,扔出幾張玄階靈符,你說我怎麼辦?到那時想哭都沒機會。”徐清撇撇嘴說道。
“不會吧?他會有玄階靈符?”高寒撇撇嘴,根本不相信。
“誰知道他是不是宗門某個築基甚至金丹期前輩的後輩子弟啊?那我才冤呢!”徐清說道,他可不會為了那些虛名而耽誤自己,在他看來,任何人都不能小視,否則最後吃虧的肯定是自己。
徐清下場之後,僅僅過了半刻鐘,第二場比鬥便開始了。這一場比鬥毫無出彩之處,兩名弟子都是煉氣十一層的修為,從頭至尾都是雙方你來我往,直至其中一方因為護盾破碎認輸才終結這一場比鬥。
高寒抽到的是二十三號,第三場比鬥便輪到他了,在徐清鼓勵的目光下,高寒一步步地走上高臺,揮一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極盡瀟灑之能事。
這一場比鬥他的對手是一個身著青衣的男子,二十七八歲左右,修為與高寒一樣皆是煉氣十二層,在修為上高寒並不佔什麼優勢,兩人皆警惕地看著對方。
二人可能見擂臺下觀看的師兄弟都露出不耐煩的神情,很默契地選擇了同時動手,雙方使用的都是頂級飛劍和頂級護盾,是以一開始擂臺上兩柄飛劍便如蛟龍般糾纏翻飛。
兩人修為幾乎相差無幾,是以雙方的飛劍誰也無法奈何對方,當然他們也不可能就這麼點手段,就這樣一直糾纏下去。
那青衣男子,從儲物袋中取出十張靈符扔向高寒,隨後又從中取出一柄上品飛刀法器,向高寒狠狠斬去,飛刀上有凌厲的刀芒氣勁,看起來頗有氣勢。
高寒自然不會傻傻地站在那兒讓對方攻擊,他快速地從儲物袋中取出兩柄飛劍,皆是頂級飛劍,是當日從清河仙坊外得到的。其中一柄飛劍直奔飛刀而去,快速地與其糾纏在一起,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