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以前是一件靈寶,難怪能輕易地困住你!”
徐清將銅鏡收入儲物袋中,似有意又似無意地說了一句。
“靠,你不偷襲,老子會被困住?”
楚天宇氣地直咬牙,若不是擔心一襲仙凰衣的蘇映雪事後報復,他真想在徐清的身體上扎出幾個大窟窿來。
“難道你的敵人,在偷襲前,要先提醒你一聲?”
徐清瞥了一眼楚天宇,繼續對他下猛料。
“老子不想忍了,今天非好好地教訓你一頓不可,也好讓你知道天仙的風采。”
楚天宇怪叫一聲,衝向徐清。
徐清和楚天宇出現在蘇映雪面前時,都已鼻青臉腫,他們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乾淨的地方,幾乎和乞丐無異。他們不但衣衫襤褸,甚至就連走路,也是一瘸一拐的,狼狽至極。
“你們這是…難道又有人來探查這裡的情況?”
蘇映雪心中大驚,如水般的眸子有驚人的殺意在湧動,同時她的仙凰衣也彩光流轉,隱隱有‘甦醒’的跡象。
“呃…呵呵,我們都到了瓶頸,因此在林中稍稍練了幾手!”
在蘇映雪眸中殺意洶湧時,楚天宇的臉sè連連變化,他親密地將一隻手搭在徐清的肩膀上,笑呵呵地解釋道。
“師姐,要是真有事,我們早就呼救了!”
徐清‘輕輕’地拍著楚天宇的肩膀,笑著說道,不過由於他的俊臉上到處都是傷痕,因此笑意顯得有些猙獰。
“你們啊,只是切磋而已,幹嘛下手這麼狠!”
蘇映雪看著傷痕累累的徐清,眸中滿是心疼之意,不過在心疼徐清的同時,她也不忘狠狠地剜了一眼楚天宇。
若是一般的傷痕,以徐清和楚天宇的能耐,自然頃刻間便能恢復,不過他們兩人身上的傷都帶著彼此的拳意和意志,因此只能一點點地驅除,最快也要一夜時間才能完全消除。否則這兩個人,無論如何,也不會在佳人面前如此唐突的。
“唉,真是同人不同命,不過直到現在,我也沒看出來這傢伙到底有啥好的,論樣貌不及羽公子,論資質以前更是爛得掉渣,他何德何能能讓兩個絕代佳人都對他另眼相看。”
在蘇映雪面前,楚天宇是一刻也不自在,生怕這小妮子因為情郎的傷而對她懷恨在心。若是這小妮子沒有仙凰衣,他還真的就不怕她,可是有這仙凰衣在身的話,他可就得思量思量了。
“有情郎的女人都不能按常理來推算,我還是少惹這臭小子為妙,否則真的被一個小丫頭片子給教訓了,我還不如一頭撞死!”
楚天宇心中jǐng告自己,同時悄悄後撤幾步,離蘇映雪遠遠地。
“師弟,咱們是不是向師父報信?”
蘇映雪沒在這事上糾纏,但柔和的目光一直都縈繞在徐清身上。
“報信?報什麼信?”
徐清揉著腫脹不堪的臉蛋,漫不經心地問道。
“自然是讓師父多派一些長老過來鎮守,否則趙家要是派人過來搗亂的話,我們很難繼續佈陣的。”
蘇映雪輕聲說道,在她看來,無論如何也要保證陣法地順利佈置,否則先前的謀劃都將化為泡影。這些事情基本上都是徐清在謀劃,她可不想此事就此成空,讓師弟被宗內長老大肆質疑。
“相信我,不用這麼麻煩的,他們不會派人過來搗亂的。就算他們讓人過來搗亂,我們也能輕易地解決掉。”
徐清神秘地笑了笑,臉上洋溢著自信的神采。
“這傢伙又要yīn謀算計了!”
看到徐清的笑容,楚天宇在心底狠狠地鄙視,對於徐清的yīn謀,他也知之甚詳,不過他天生就不喜歡玩這套,因此也沒特別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