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告發她的丈夫,欲行不軌之事。”
“什麼……意思?”晏遠眼巴巴的瞅著梅林,“他們真的……沒幹好事嗎?”
“大少爺知道江南地區發生的怪盜案吧?”看到晏遠微微點頭,梅林冷哼了一聲,“你的這位妻弟就是怪盜案的嫌犯之一,鮑夫人說,大約一年半之前,鮑圭的行為開始變得鬼鬼祟祟的。”
“一年半之前……”沈茶湊過去看沈昊林手裡的那張紙,“這麼早就開始謀劃了?鮑夫人說,一年半之前,一向親自負責玉器採買的鮑圭開始一反常態,再也不參與任何採買,但每天都早出晚歸的,時不時的還帶一些不知道從哪兒認識的狐朋狗友來家裡,一折騰就是一晚上,直到凌晨才散。”
“鮑夫人說了,鮑圭的那些狐朋狗友特別不懂規矩,有幾次喝得醉醺醺的,直接闖到了後院,要不是鮑圭即使攔住了,就進了鮑夫人的屋子。即使鮑圭警告過他們,他們表面上答應,但依然我行我素。只是後來幾個月,他們喝酒的時間越來越少,這樣的事情幾乎就不再出現了。最近這一個多月,他們的聚會特別的頻繁,每隔五天就聚一次,但與其說是聚會,不如說把鮑家當了一個類似客棧一樣的地方,他們都是換了衣服就走,等到天矇矇亮才回來。”梅林拍拍手,示意大家注意自己,“重點來了,鮑夫人說,他們每次回來,都會帶回一些來歷不明的東西,裝著那些東西的包裹,有的時候還沾著些許的泥土。”
“她懷疑……”晏遠一皺眉,“那幾起盜竊案是鮑圭所為?”
“不。”梅林的表情非常的無奈,“鮑夫人的想法很奇特,至少一般人不會這麼想,她懷疑……那些東西都是明器,鮑圭是去盜了什麼古墓。”
“她這麼想也不稀奇。”沈昊林把那張紙丟在桌上,“柳州府確實是有很多古墓,也有不少盜墓賊在附近活動。但我們很清楚,鮑圭絕不是什麼盜墓賊,跟那個完全不沾邊。”
“沒錯,他即使不是怪盜本人,也是跟怪盜有關的,至少是幫著怪盜轉運那些偷來的贓物的。”沈茶看向晏遠,“鮑夫人的告發,我們接下了,有件事還要勞煩大少爺,幫我們畫幾張鮑圭的畫像,沒有問題吧?”
“當然,樂意效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