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不會有復活站提供給我們,讓我們也復活那麼一兩次。這根本就是機會不對等的遊戲,役使靈們死了可以再來,我們死一次可就徹底玩兒完!
役使靈我知道,就是日本漫畫裡經常說的使魔。別看漫畫裡講的好,什麼使魔跟主人的關係怎麼怎麼好,有些還有使魔愛上主人的情節。事實上,使魔都是被操控從而變成別人武器的靈或魔物,都是被迫的,如果世上真有使魔——好吧,就算真有,姐眼前不就是一群嘛。姐才不相信自由的靈或魔們喜歡被迫呢,除非有個別的受虐狂,否則,使魔們是一群被作為工具而存在的悲慘團體。傳說中的大薩滿們應該都有自己的役使靈,沒想到她們死了,反變成了別人的役靈,永遠被奴役。
月帥哥活佛在身邊,我立即覺得膽壯了,舉起手槍瞄準了蛇女們,開始開槍。看著一個個蛇女薩滿被打散,又掙扎著從牆裡爬出來,無休無止,我心裡這個不好受。透過劉伶的日記和王小麗的講述,我知道她們原本是一些美好溫婉的女子。可現在她們連話也不會說,更沒有作為人靈應有的智慧,她們已經變為純粹的工具了。我的同情心一氾濫,立即鼻子發酸,眼睛發熱,趁射擊的間隙,我扭頭衝帥哥活佛說:“帥哥,你是高僧啊,應該知道怎麼才能讓她們安息吧?”
“知道。”帥哥活佛看也沒看我,依然像射擊移動靶似的開著槍。“但得準備,沒人掩護,我辦不到,等九離候……”
“我掩護你……”我聽見自己猶猶豫豫的聲音在槍聲中迴響,嚇了自己一跳。我可是膽小如鼠的寧狐狸呀,一向都是別人保護我,掩護我才對。掩護別人那麼高難度高危險的事,我做得來嗎……然而看著一個蛇女薩滿從牆裡冒出頭來,我立即覺得我沒後悔做這個決定。我抬手毫不猶豫地開槍打滅了那個剛露頭的蛇女薩滿,等著吧,會讓你們解脫。
我決然地說:“帥哥,姐掩護你,準備去吧。”
帥哥活佛回頭,吃驚地看了我一眼,然後果斷地把槍往腰間一插,又遞給我一個彈夾,才退到我身後,真的讓我當成擋箭牌了。
好吧,這擋箭牌是姐主動要當的。在幾天前,坐在我那舒適的小窩裡,品著噴香的小茶,吃著美味小點心,瞎編故事的時候,我無論如何也想像不出在某一天姐會遭遇一些非自然能解釋的怪物,還給一個伏魔者,一個帥哥形象的高僧做除魔護法,生命真他哥的充滿驚喜,生活也實在他爹地的離奇了。
我知道這些蛇姐們兒是役使靈,同情雖然同情,但姐可沒那麼偉大,因為同情就對自己的小命掉以輕心,下手便不再客氣,手電光指哪槍就打到哪,能放倒多少就放倒多少。當然,每放倒一個,那個蛇女姐們兒就倒下,變成一蓬土消失,然後再從牆裡鑽出來,真他喵喵的悲慘啊。
帥哥活佛的槍彈威力對這些蛇女們異乎尋常地大。每開一槍,子彈都帶著光芒飛出去,在空中畫出一道道光線。蛇女們不敢碰觸這些光線,紛紛退後。但我射擊的速度照她們的速度來說,還是太慢了。已經有幾個趁著射擊空擋跑上來,照著我的臉就來上一爪。
我狼狽哈腰後退地躲過,差點沒摔倒。
“用衣服矇住臉!”帥哥活佛在我身後喊。
“專心做你的!”我喊回去,情不自禁回頭,手電光指處,見帥哥活佛用中指在一塊白布上畫梵文,顏色鮮紅,明明是他的血。
“小心!”他喊。
我猛回頭,就見光束下幾個蛇女黑漆漆的爪子已經到臉前了。來不及開槍,我本能地抬手去擋,黑爪一抓住我的衣服,就冒出一股黑煙,蛇女們嗷地一聲放開。好的,這下我有辦法了,只要拖時間拖得夠長,帥哥活佛就能寫完他的經文。我拉上衣服矇住頭,手也用衣袖包住,好在衣服夠大,就這麼變態的穿法,也依然把我包得嚴嚴實實。蛇女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