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有十大聖劍,歐冶子共鍛造了八柄,還有兩柄呢?」一旁田忌好奇道。
「最後兩柄,是歐冶子的弟子、女兒鍛造的,幹將、莫邪,二人也以身祭劍,最終成就了最後兩柄,幹將劍,莫邪劍!」孫臏解釋道。
「鬼谷?鬼谷現在什麼狀況?」莊周好奇道。
「當年,歐冶子見過老子迎戰古食族後,湛盧山谷就不在封閉,允許各方大道思想者入內居住,相互論道。我就是因為如此,才能入內長居的,歐冶子死後,各家大道思想者在裡面住的已經習慣了,就一直留在鬼谷之中。現在鬼谷之主是誰,我也不清楚,但,我聽說,那個張儀,也是從鬼谷中出來的!懂得縱橫之術,聽聞張儀在鬼谷裡,就是與各家學者雄辯,出來才能憑藉三寸之舌,遊走天下各國的!」孫臏解釋道。
「鬼谷,鬼谷子?原來是這麼回事!」惠施感嘆道。
「巨闕怎麼回事?我看他……!」莊周好奇道。
「他變了!以前巨闕還是挺良善的,我對他也極為寬容,可是,一次巨闕外出遊玩,回來後,就變了,雖然記憶猶在,但,心性越來越狠,做事越來越毒,我,我勸了他幾次,可是……!」孫臏苦笑道。
「巨闕心性變了?」莊周皺眉道。
「是,我打探到他在楊朱學宮,又打探到他成了魏國龐涓,於是就前往再勸,可是……!」孫臏苦笑道。
看著孫臏雙膝殘廢,莊周微微一嘆:「孫先生,抱歉,巨闕給你添麻煩了!」
「不,是我沒有看好他!愧對了先生!」孫臏苦笑道。
二人相互謙讓,卻是盡釋前嫌。
一旁田忌,看莊周的目光,卻是好一陣複雜。
「莊周,你娘還好?」田忌問道。
莊周點了點頭:「此行齊國,娘讓我有事,可來找你!」
田忌微微苦笑:「讓姐姐失望了,如今,恐怕我連臨淄都回不去了!」
「舅舅,你沒有學習大道思想?」莊周好奇道。
「小的時候學過,可是,父親臨死前,卻斷了我求學之路,只允我學武修行,我就沒讀書了……!父親死後,我們家日漸衰落,而我只能靠軍功撐起這個家族!」田忌苦笑道。
莊周皺眉微微一嘆:「外公,也算是有大智慧啊,保住了我爹孃,也保住了你!」
「你確定,是淳于髡害死了我爹?」田忌死死盯著莊周。
「這還用確定嗎?外公堂堂稷下學宮祭酒,大道思想之強大,會醉酒淹死?外公死後,誰受惠最大?還有,外公臨死前的安排,無論你還是我爹孃,都艱難的活了下來,不是淳于髡,還能是誰?」莊周眼中閃過一股殺氣。
「可是,如今淳于髡之強,齊國之內,無人可敵!這可如何是好?」田忌擔心道。
孫臏也皺眉沉思。
「這裡終究是我盤古世界,淳于髡並非無敵!既然確定了他的身份,我自然不會容他再留下去!」莊周眼中閃過一股冷光。
「咦?怎麼到現在,扁鵲還未回來?」惠施忽然神色一動。
眾人也是心中一緊。
是啊,眾人已經回來半天了,可扁鵲還沒回來?
扁鵲被鳥魔王和淳于髡追殺,一天了,還未逃出嗎?
「先生,先生,不好了,不好了!」一個醫家弟子焦急的沖入屋中。
「怎麼了?」莊周馬上問道。
「剛剛,就在剛剛,我們城中的一個醫館收到稷下學宮傳信,他們說……!」
「說什麼?」
「他們說,稷下學宮祭酒,已經將扁鵲請到了稷下學宮做客,讓我們通知莊周先生,酒宴已經擺好,請莊周、孫臏先生一起前往稷下學宮共論大道!」那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