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凌霄招招手,要了兩份冰激凌和幾盤小點心。
服務生很快把東西擺上桌,可他只顧著招呼自己吃東西,沒有開口的意思。
這次他學聰明瞭,想用吃的轉移注意力?到底什麼事情值得他指東打西、費盡心機的瞞著自己?
殊不知,他大腦正在飛速運轉,絞盡腦汁的羅織臺詞。
然而,他耗著不肯直說,反而激發了陸雪漫追根究底的興趣。
慢吞吞的吃著冰激凌,司徒信終於開啟了話匣子,“你家那隻冰塊臉打不通你的手機,就打到了我這兒。他以為你在瑞士,不知道你已經跟咱媽和解,住進了蔣家。他給我打電話無非是想問問你的情況,沒有其他的意思。”
“是嗎?”
她顯然不相信男閨蜜的說辭。
權慕天會無緣無故給情敵打電話,完全不可能!
“比珍珠還真!騙你是小狗!”伸出三根手指,司徒信開始發誓,“如果我對你有半句假話,就讓我腳心長小痘痘、喝涼水塞牙……”
送給他一個超大號白眼,陸雪漫不屑地搖了搖頭,“請問,他有什麼話不能直接問我呢?”
“這有什麼難理解的?”
司徒信故作鎮定,貌似說的頭頭是道。實際上,他是不是偷眼觀察對方的神色,生怕被她聽出破綻。
“他誤會你殺了他外公和親媽,還跟你大吵了一架。雖然他在機場說了些肉麻兮兮的話話,但是他並不認為你會原諒他。怕你不接他電話,就想先打給我問問情況嘍!”
權慕天向來直接、簡單、粗暴,他會這麼小心翼翼?
這不符合他的性格好嗎?
眼珠一轉,她追問道,“你跟他說了些什麼?”
“他來電話的時候是半夜,我當時睡得迷迷糊糊。具體的記不太清了,只記得我告訴他你在蔣家,讓他放心。後來,他說讓我好好照顧你,等他辦完海都的事情就來接你。”
前半句是真的,後半句是他杜撰的。
難道要他說,權慕天千叮萬囑,無論發生任何事情,都不能讓你回國?
聽到這些,她會瞬間炸毛,一分鐘都待不下去!
“真的?”
在機場和發微信的時候,他的確是這麼說的。只不過,他給司徒信打電話就是為了這個?怎麼想都覺得不可能。
錢、地位、人手、關係,他樣樣不缺。一時間,陸雪漫實在想不出有什麼是他解決不了的。
可是,為什麼這兩天她總是惴惴不安呢?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難道真的是她反應過激了?
“你看,你看!我就知道說實話你也不會相信!你這樣真的讓我好傷心,我對你掏心掏肺,你居然不信任我……”
捂著胸口,司徒信佯作痛心疾首的模樣,皺著眉頭,不住的捶打桌面,全然一副傷心透頂的表情。
“漫漫,如果你不相信我,我明天就回汶萊……”
“……好呀!”
納尼!?
陸雪漫,你這個沒良心的女人!稍微安慰、挽留我一下會死嗎?會嗎?
“走的時候多帶點兒荷蘭的特產。到了汶萊,記得給我報平安……還有,回去以後好好做人,早點兒娶妻生子,給司徒家開枝散葉,聽見了嗎?”
你說的這麼語重心長是神馬意思?
巴不得我走是不是?
陸雪漫,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我幫你、救你,還暗戀你那麼多年,你揮揮手就讓我滾蛋,冷血動物都比你有人情味!
他們的對話一字不落的飄進了司徒博的耳朵,滿足的笑意浮上嘴角。
看不出來,這丫頭還很識相!
司徒博抵達荷蘭之前,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