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擋不住武田赤備的衝鋒。好在身後還有百多名越後、上野的騎馬武士,以及n多步卒。
在這個時候,佐佐成政所在的第二個小隊也衝至飯富虎昌的身前。
前田慶次瞥了瞥身側的巨大狼頭馬印,不滿地嚷嚷了道:
“逗比左!大將的人頭是我噠!”
他說了就做,一杆朱槍使得出神入化,幾乎只是眨眼的功夫就挑殺了虎昌身旁的護衛,瞅準時機,一槍向虎昌的心窩刺去!
虎昌雖僅餘一臂,但戰鬥本能卻有增無減,他仗著嫻熟的馬術僅以雙腿控馬,在馬鞍上平躺下去。
握刀的那隻手驀地揚起刀來,擋在了面門之上。
慶次蓄力的一槍刺空,不禁有些懊惱,他順勢將朱槍下壓,卻再次被虎昌的太刀擋住。
“啊啊啊啊!”
慶次大吼著將槍柄一轉,十文字槍的鉤鐮劃出一個詭異的弧線刺向虎昌的喉嚨。
“開!”
飯富虎昌一聲虎吼,用力地用太刀將朱槍抬了起來。
鉤鐮貼著虎昌的臉頰劃過,在他黝黑的臉頰上劃出一道淺淺的傷口,帶出幾滴細小的血珠。
前田慶次在這一槍之中連續變招兩次,單以槍術而論,似乎已窮究其變。
但儘管如此,飯富虎昌還是將其一一化解,若非是他僅剩一臂,想來能夠更加遊刃有餘一些。
然而……他錯了!
一槍之中變招兩次難道就是極限了嗎?
慶次再次旋轉槍柄,十文字槍的槍頭和鉤鐮卡著虎昌的太刀,猛地一挑!
虎昌剛才鬆了一口氣,此刻不由有些鬆懈,只覺手中一鬆,太刀已再也握不住,被慶次一槍挑飛了。
這個年青人的武藝好可怕……虎昌才剛剛這麼想著,就看到一匹白馬迅速地奔來,馬背上卻並無一個人影。
虎昌難免驚訝,如此神駿的一匹馬,怎會沒有騎手?
然而……他又錯了!
白馬離他僅僅數步的時候,從馬腹下忽然鑽出一個人影來,那人一手雪亮的太刀,反射著斜陽的光芒,照得虎昌情不自禁地閉上了眼睛。
在闔眼的一剎那,虎昌忽然想起一年前在春日山城城下,長尾政景照著他的面門吐出的一口血沫子。
他頓時醒悟過來,瞪圓一雙虎目,卻只來得及看到宗三左文字冰冷的刀鋒——
創刀—斜砍!
在被斬首的一瞬間,飯富虎昌看清了那個人是佐佐成政……他早就對佐佐成政有所耳聞,卻未曾料到竟是如此年青……比他想象得更年青……
位置靠前的前田慶次看到飯富虎昌被佐佐成政討取,連忙刺出朱槍,把飯富虎昌的腦袋挑了起來,一邊破口罵道:
“臥槽你個逗比左,什麼時候變成補刀狂魔了!”
成政卻顧不得跟慶次饒舌,立刻更換指令:
“薔薇騎士……撤退!”
183逆轉
在成政的命令下,8個薔薇騎士的小隊立刻調轉方向,往回殺了過去。
——他們已深入敵陣太多了,如果不能趁著這一股氣勢回到足輕的保護圈內,很可能要像小幡赤備的騎馬隊一樣全都戰死在這裡。
薔薇騎士是佐佐成政耗費重金打造的常備騎兵,可不能在這一戰中拼光了家底。
猶如一條敏捷的毒蛇一般,薔薇騎士以迅雷般的速度咬下了武田赤備的“頭”——飯富虎昌,又馬上縮回了巢穴,這讓武田赤備憤怒發狂,更讓飯富昌景和飯富鄉的足輕們憤怒發狂。
然而光有憤怒並沒有什麼卵用。
小幡赤備難道不比他們更憤怒?
帶著薔薇騎士和小幡赤備撤回足輕陣中之後,佐佐成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