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已經有七分醉意了,不過FLY的保全工作很到位,品味裝潢皆非俗品,我不怕人劫
財劫色,反過來我今天是來“劫色”的,這邊的鴨子質量不錯,半年前來過一次,那是在我
的朋友小潔生日的時候,我們共八個女孩子來玩而且都不帶男朋友。當時說一人叫一隻鴨來
玩,點到即止(我的朋友都很漂亮當然不會和賣春的男人真有什麼)我為了江新亞頂住壓力
死活不從,最後她們一致決定,下次來絕不帶我。
今天伺候我的帥哥叫顧尚人,我剛才問到的名字,他在這邊叫Kevin,不知道為什麼他願意
告訴我他的本名。
為什麼挑上他?
真是走運,他的氣質調調有三分像那個學生會長——也就是我在教導處看到的紀靈風。
一樣美的過火,一樣白晰動人。
迷醉中我口水流出三尺。
“你腿痠不酸?”我摟著他的脖子問。
我坐在他腿上有一會兒了,喝到不知道第幾杯的時候坐上去的,我看小潔她們都是坐在鴨子
腿上的,我也試試。
“你是不是不開心?”他悠悠的看著我,眼裡閃現一絲關心。
演技不錯,我點點頭。
“那你要負責讓我開心。”颳著他的臉,調戲。
我見他目光明亮——是不是想到什麼讓我開心的好辦法了?
“我剝葡萄給你吃吧?”他說。
我做出失望的表情,臉孔湊近在他耳邊吹氣:“你還是把自已剝了給我吃吧。”
我咯咯笑,看到他臉紅。
“嗯,喝酒吧。”他有些不安了,腿動了動。
我感到他的慾望在顫動,哈哈,這個鴨子會不會太純潔了點?我也沒說什麼呀!
我做勢起身,卻被他焦急的盯住。
“再坐一會兒,就一會兒。”他乞求我。
按照規定,客人想幹什麼男公關必須服從,我可以隨便摸他,但他不能摸我(除非是我同意
的),而且這裡的男公關一律不能出場以策安全。
我知道他是想借我掩飾住他的“興奮”。
當我是做善男信女的?
答案是NO。
盯住他的黑色瘦版西服,老早看它不順眼了,白色襯衣領翻在黑色西服外邊,一眼就能識別
他是個鴨子,潛意識裡我還是希望在我失意的時候是一個愛我的男人陪著我。
我坐回去,提出要求:“把它脫了。”
他欲拒還迎:“我陪你玩色子吧。”
“脫掉。”我變身超級女色魔。
他彆扭的脫下來,我看到他的喉節在動。
“這樣好多了。”我滿意的點頭,又把兩盅色子移過來。“現在來玩色子吧,誰輸了誰脫衣
服的。”我推給他一盅色子。
“輸別的吧?”他說。
呵呵,就知道他會這麼說,看看我身上的紅色亮片片吊帶背心搭配破洞緊身牛仔褲,我還真
是輸不起呀,現在想如果輸了我是脫掉背心還是褲子,是露內衣還是露內褲的問題!
顧小帥哥也不比我好,只比我多系一條皮帶,當然我可以不承認那是衣服。
哈哈,別怪我,我想我已經瘋了——小甜甜被賈斯汀甩了之後比我還過份的多呢。
“我叫五個一。”我推推他:“該你了。”
色子一般玩法:可以兩個人玩也可以多個人玩,盅里扣有五粒色子,每個色子有六個面,每
個面有一個數字,一是混兒可以代表任何數,但是一但有人叫了一,一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