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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園子的花

小馬紮這個東西存在?”

有人附和:“這跟大老闆的氣質完全不搭。”

有人湊過來,一邊回憶一邊說:“鄙人有幸去過一次大老闆的莊園,他的書房好像不止有一個小馬紮。”

大家問:“啊?那是幾個?”

對方伸出兩根手指頭:“保守估計至少是兩,或許還有更多,我不敢打保票。”

莊園裡的確不止這兩個小馬紮,客廳裡,瞿白的房間,遊戲房,基本都有兩個小馬紮,目的就是方便遲夏和阿德闖禍之後,找瞿白主持公道。

主持公道的時候他們勢必要有一番爭論,大多數時候還能爭的急赤白臉的。

後來阿德下手沒輕重,遲夏裝樣子也裝的有點逼真,搞得阿德慚愧了很久,後來為了堵住自己那張委屈的嘴,他還在每個地方給自己準備了一點零食,就怕自己又爭上頭。

他想遲夏,不想莊園裡冷冷清清的。

等瞿白合上電腦的時候,阿德忽然說:“先生,咱把遲夏嫁出去吧。”

瞿白: ?

“生個小遲夏陪我玩。”

阿德眼冒金光:“到時候多熱鬧啊。”

瞿白:......

沒過兩天,阿德似乎忘記了他說過這話,家裡又開始充斥著羊肉的味道。

但這句話瞿白倒是放在了心裡。

把阿德趕出去後,楊淑君和駱尋父母來找瞿白喝茶賞花,幾個人賞花聊天,詩詞歌賦了一番,終於把瞿白從羊羶味裡拯救了出來。

盡興之處,楊淑君說:“瞿白啊,遲夏也不小了,現在正是時候,你看咱們是不是把這孩子嫁出去啊?”

沒想到這話是楊淑君先說出來的,凌楠眼眶一熱:“怕給兩個孩子壓力,我們平時是提都不敢提這個事兒,不瞞你們說,我們盼著遲夏嫁進來,一切都還不變,他們想怎麼生活就怎麼生活,就是不能委屈了咱們遲夏,總得給她個婚禮,讓她高高興興地嫁人。”

說完了,大家都看向瞿白:“你是怎麼個想法?”

瞿白放下茶杯:“這些年我一直在找遲夏生父的下落,不是想找到人,主要是想知道遲夏具體的出生日期。”

楊淑君臉色一變,滿是心疼:“當時見到她的時候,瘦瘦小小的,後來也問過她生日,她總說不知道,她在我身邊那些年,我都是按見到她的那天給她過生日的,現在想來那也不是什麼好日子。”

“八月十五。”瞿白給大家添了茶:“她是農曆八月十五生的。”

楊淑君臉色有點不好:“你……你找到她生父了?”

瞿白點頭。

楊淑君擰著眉,凌楠和駱緯鈞都沒說話,只是擔憂地看著她。

過了好一會兒,楊淑君才說:“夏夏不會認他的,可那到底是她的生父,如果是個良心不好的,又會對夏夏的生活造成影響,她走到今天這樣的日子多不容易,誰都不能再讓她回到過去了。”

瞿白嘴角劃開一抹輕笑。

駱緯鈞搗了搗凌楠,叫她看瞿白。

楊淑君繼續說:“我可以出錢養著他,保障他的日常生活,但他這輩子都不能出現在我孩子跟前,離我的孩子遠遠的,他出現的唯一作用,就是讓我我們知道她出生的日子到底是哪一天,從此以後,她至少可以明明白白的活著。”

“他死了。”瞿白笑著說:“酗酒過度,死於當年一場槍戰。”

楊淑君愣愣地看著他。

瞿白繼續說:“就在他把遲夏賣給老k的第二天晚上。”

楊淑君徹底鬆了口氣,忍不住拍了瞿白一掌:“你嚇死我!”

瞿白解釋:“我還沒來得及說呢,您先急上了,不過我當時也跟您一樣的想法,遲夏有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