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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如此,兩個人還是都溼了衣服,尤其是鞋子都淹了水,遲夏還好點,駱尋有點狼狽。
他們在門口收拾了一下才進去,駱尋徑直走到前臺,剛要拿出警官證又停了下來,轉身看向遲夏:“你來。”
遲夏心裡升起絲絲愉悅,她拿出警官證對前臺道:“警察,找你們老闆,三天前我們預約過,約好今天見。”
一聽是警察,前臺立即明白過來:“市裡來的警察同志吧?嗯……駱警官?”
“是。”駱尋說:“帶我們去見你們老闆吧。”
“實在不好意思……”
前臺卻一臉歉疚地看向駱尋和遲夏:“我們董事長臨時有事離開了,兩位警官,要麼咱們再約個時間吧……”
“離開了?”駱尋臉色一涼:“他去哪兒了?”
“餘吉。”前臺說。
“餘吉鎮?”
駱尋挽起袖子:“他去餘吉幹什麼?”
前臺禮貌性笑:“這個我不太清楚。”
“他什麼時候走的?”遲夏掏出幾張紙巾給了駱尋,示意他擦擦脖子。
駱尋擦脖子的時候,聽到前臺說:“這個我不太清楚,不過董事長有兩天沒來公司了。”
兩天,駱尋是三天前下午預約的見面時間。
能有這麼巧的事?
遲夏手機上傳來林文覺的訊息,她低頭去看。
林文覺說這兩天可能會有特大暴雨,讓她和駱尋小心點,要是還在路上就返回市區,等雨停了再去。
遲夏給他回了訊息,看了眼外面的雨勢:“趁現在還來得及,駱隊,咱們去餘吉應該還來得及。”
那邊駱尋又問了前臺幾句,前臺均是一問三不知,他有點不爽屠國林的爽約。
“行,咱們也去餘吉。”駱尋說。
遲夏走到門口,一回頭沒看著駱尋的人影,以為他是去洗手間了,等了兩分鐘還沒見人出來。
剛準備給他打個電話,遲夏就看到他手上拿著提著個袋子,拿著一把傘出來了。
駱尋走到她跟前開啟傘:“走吧,我剛去借了把傘。”
兩個人打著傘到了車邊,駱尋拉開後座的車門:“你坐後面。”
“為啥?”遲夏疑惑。
駱尋把手上的袋子遞給她:“我買了一身他們的員工服,還有一雙鞋,你上去換了,換好我再上去。”
遲夏失神地看著他。
駱尋在她眼前打了個響指:“發什麼呆,趕緊的,雨再大點咱們就趕不到餘吉了。”
遲夏啊了一聲,拿著袋子上了車,駱尋打著傘守在車外。
換好衣服和鞋子,她敲了敲車窗,駱尋才收了傘上車。
“還挺合身的。”遲夏往前傾了傾:“駱隊,你怎麼沒給自己也買一套?”
駱尋隨便擦了擦臉和脖子,在手機上輸入地址,發動車子:“你以為我沒有嗎,只是沒有我能穿的碼。”
遲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那委屈你了啊駱隊。”
駱尋聳聳肩:“葛靜怡在餘吉有朋友開客棧,幫咱們訂了房,看這個雨勢今晚應該是趕不回去了,以防萬一吧,萬一到了餘吉屠國林還耍咱們呢。”
“葛靜怡女士威武。”
遲夏不走心地誇了一句:“駱隊,你跟八爺是怎麼認識的?”
“那就說來話長了。”
駱尋笑了一下:“下次讓她自己跟你說,我怕我說了,她拿刀砍我。”
車裡響起遲夏愉悅的笑聲,笑完了,她說:“也行,我親自去問。”
她頓了頓,又問:“不過駱隊,你說屠國林在明知警方會上門找他的情況下離開榆濱,去的又是餘吉,到底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