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紙,而那些紙上用鉛筆描出一些簡單的線條,有的像是人的側面線條,有的是一隻眼睛,有的是唇形。
蘇畫突然有種感覺,這些線條臨摹的那個人,她無比熟悉。
是秦棋。
當她意識到這個答案,她的腿驟然一軟。
這時,外面傳來了鑰匙開門的聲音,蘇畫像受驚了的兔子,快速地跑出這個房間,回到秦棋的房間,躺倒床上。
她剛剛蓋好被子,就聽見秦棋的腳步聲,正往這裡走來。
她驚慌地閉上眼,假裝還在睡。
“蘇畫,該起來了,你已經睡了好幾個小時了。”秦棋輕推著她。
“哦。”蘇畫揉了揉眼睛,似乎她剛剛才醒來。
出了臥室,發現外面空無一人。
“他們呢?“蘇畫問。
“爸媽出去散步了,我姐……大概出去找她的朋友了吧。“秦棋說到齊心悅的時候,避開了蘇畫的眼神。
蘇畫沒敢追問,因為她想起了齊心悅書桌上的那疊畫稿。
秦棋的父母不多久就回來了,可是齊心悅沒有,一直到蘇畫離開的時候,也沒有再見到她。
秦棋那天把她送到樓下,抱歉地笑:“晚上你自己再吃一次藥然後睡覺。我怕我姐玩得太晚,去接一下她。“
那天晚上秦棋走後,沒有再給蘇畫打過電話,第二天秦棋發來簡訊,問她過不過去他家吃飯。蘇畫回簡訊說自己還是不太舒服,所以不去了。她並不想去面對一個明顯不喜歡自己的人,哪怕那個人是秦棋的姐姐。
秦棋並未堅持,只是叮囑她要好好吃藥,不知怎麼,蘇畫感到秦棋的語氣,有一種鬆了口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