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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次沒有掙脫,只是在心裡嘆息一聲,家宴?可是她不是那個家裡的人,應該參加嗎?

到了飯店的包廂,其他人已經入座,齊心悅陰鬱冷淡,蘇畫只是對她淡淡地點了個頭,並沒有多說話。

齊老師和秦老師,對於這種場面似乎也是說不出的尷尬,既想要招呼蘇畫,又怕太過熱情惹惱了齊心悅。秦棋更像是夾心餅乾,坐在齊心悅和蘇畫之間,神色不安。

“對不起,我來晚了。”隨著一聲抱歉,包間門被推開。蘇畫覺得這聲音很熟悉,抬頭去看,和來人目光相碰的一剎那,兩個人同時叫出聲來:〃是你?“

蘇畫站了起來,笑著迎上去:〃許婉師姐。“這就是曾經跟她一起去採訪過秦老師的那個臨床的師姐,因為大三的時候她們就到了另外一個分校區上課,所以漸漸斷了聯絡。沒想到,她現在會是秦老師的研究生。

許婉沒有問蘇畫為什麼在這裡,因為蘇畫坐在秦棋身邊,而今晚是家庭聚會,她在這個家裡的身份一看便知。

只是……許婉看了看一邊的齊心悅,眼裡流露出複雜,她看向蘇畫的眼底,那抹淡得幾乎看不見的憂傷讓她心裡一疼。蘇畫一直是個單純的孩子,在大學報社裡也不免競爭,蘇畫卻一直只是安安靜靜地跟在她身後採訪,組稿,勤勉認真,卻從不搶功。所以對於蘇畫,她是疼惜和喜歡的,而對於秦家的事,她早有所聞,看著蘇畫踏入這樣一個複雜的局,她怕這個小女孩會受傷。

她斂去眼裡的擔憂,對蘇畫微笑:〃好久沒見你了,待會等吃完飯我們好好聊聊。“

蘇畫點頭,拉著許婉在她旁邊的椅子上坐下,還好,遇見了師姐,可以讓她不必做一晚上沉默的人偶。

一場粉飾太平的家宴,每個人都裝得像沒事人一樣,熱熱鬧鬧,歡歡喜喜。

蘇畫一直和許婉親密的說笑,假裝沒看見,齊心悅對秦棋撒嬌嘟嘴,秦棋暗地裡用微笑和眼神安撫齊心悅。

吃完飯出來,天下起了雨。

秦老師的一個學生開車送他們回家,齊心悅坐在後排叫秦棋:“棋,快上來。“

棋?蘇畫心裡一顫。一個叫心悅,一個叫棋,他們是這麼相互稱呼的嗎?

何況,叫秦棋上車,一個車裡五個座位,已經只剩下一個,叫了秦棋,不就是想要把她丟下?

蘇畫這一刻,心裡好象有一根極細的小刺,一下一下地扎。她在等,秦棋是留下,還是奔向另一個人。

秦棋在猶豫,他沒有動,也沒有說話。

其實秦棋的猶豫,也不過五秒,可是蘇畫的心,卻在這五秒中,迅速冷卻。

她挽住了許婉的胳膊,對秦棋說:“今晚我想跟師姐多聚聚,我們太久沒見了。〃

不管秦棋的反應,蘇畫拉著許婉就衝進了雨簾。

秦棋在背後叫她:〃蘇畫,蘇畫。〃

可是,雨聲隔斷了他的聲音,她似乎什麼也沒聽見,一路跑遠。

齊心悅已經下了車,跑過來拽住他的胳膊嬌嗔:”快走啊,怎麼還不走嘛!“

秦棋被她拉著上車,眼神卻一直投向蘇畫遠去的方向。

蘇畫和許婉,一路跑到車站打車。

在那方小小的簷下,蘇畫的臉上有水珠在滑動,分不清,那是雨,還是淚?

許婉握緊了蘇畫的手,深深地嘆氣,在心裡掙扎了幾個來回,終於開口:“你知不知道,他們兩人,並不是親姐弟。“

蘇畫閉了下眼,悽然一笑:“我猜到了。“

是的,種種可疑的跡象,已經讓謎底呼之欲出:

秦棋和齊心悅,不是姐弟,而是曾經的戀人,又或許,到現在都是。

在淅淅瀝瀝的雨聲中,許婉簡單講述了秦棋和齊心悅的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