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懷抱,總是讓人喜歡到貪戀,蘇畫窩進他懷抱的最深處,閉上了眼睛……
易沉楷拿過蓋毯,將她和自己一起裹住,也閉上眼,其實,他昨晚又何嘗不是興奮地失眠,只恨夜太長?
在一方小小的毯子裹著的溫暖中,兩個人睡了一個長長的幸福的下午覺。
當易沉楷醒來,蘇畫已經不在他懷裡,廚房裡有飯菜的香味飄過來。他回頭,看見那個繫著圍裙的小女人,正在忙碌,不由得微笑,這就是家的感覺吧?
走到她身後,他環住她的腰,嘟囔:“我餓了。”
蘇畫拍拍他的手背:“一會就好,米飯已經燜好了,把家裡的帶來的菜熱好,就可以吃了。”
易沉楷低笑:“今天看來,你還是很有賢惠的潛質的。”
蘇畫轉過頭,瞪他一眼:“我從來都很賢惠。”
他從善如流:“嗯,沒錯沒錯。”
既然違心地誇獎了別人,總要討回點好處。易沉楷的奸商本色此時又出來冒頭了。他本來放在蘇畫腰間的手,開始悄悄地上移……
當蘇畫察覺到的時候,他已經快要佔領高地,她臉紅地舉起鍋鏟:“快放手,不然我敲你。”
易沉楷不情不願地放手,卻又在離開廚房之前壞笑著丟下一句話:〃吃完飯我們再繼續哈。“
於是,整頓飯吃得心不在焉,蘇畫在慢騰騰地數飯粒,易沉楷則是三口兩口扒拉地飛快,不久就放下碗,對蘇畫拋個媚眼:“我先洗澡去了。“
聽著浴室裡的水聲和哼歌聲,她再也吃不下去,只好站起來去洗碗。來來回回,反反覆覆,每個碗盤都被她洗了擦,擦了洗。
他連洗澡都是超速,出來之後跑進廚房,故意拿起一個盤子,對著臉照照:“哇,都可以當鏡子了。“
蘇畫挨不過去,只好停止洗碗運動,去洗澡。
在浴室裡沒能磨蹭太久,因為某人在敲門:“畫兒啊,你是不是暈裡面了,要不要我破門而入來救你?“
蘇畫咬牙,只好穿好睡衣出去。
易沉楷在沙發上張開雙臂等待她:“來,我抱。“
蘇畫假裝沒看見,坐到沙發的另一頭,手撐著扶手假裝看電視。
她沒想到,這個動作恰好加大了衣領敞開的程度,纖細的鎖骨,泛著淡淡粉紅的肌膚,還有隨著呼吸若隱若現的曲線,這一切讓易沉楷喉頭髮緊,再也耐不住,他伸手將她撈到懷裡,在她耳邊低語:
“畫兒,今晚給我。“
蘇畫不敢說話,心跳劇烈,臉已經通紅。
下一秒,他將她凌空抱起,她尖叫一聲,他用吻封住她的唇。
且吻且行,到床上的時候,蘇畫的眼神,已經迷離。
當易沉楷脫掉她的睡衣,所有的美景一覽無餘的時候,不禁驚歎;
“畫兒,你真美。“
蘇畫用手掩住了眼睛,緊咬住下唇。
他拉下了她的手,從眼睛開始,用唇膜拜她的每一寸肌膚……
當那一刻到來,蘇畫疼痛得往後縮,他握住她的腰,聲音低啞而溫柔:“別怕,畫兒,相信我。“
細密的吻落了下來,蘇畫的疼痛,漸漸紓解,她慢慢開始適應他的存在……
雲雨深處最動人,一切證明,他們是天生的契合。
一起越過最愉悅的頂點,她癱軟在他懷裡。易沉楷修長的手指,將她汗溼的發一點點順到背後。她累得動不了,只是在嘴角綻開一抹笑。
易沉楷在心中嘆息,過往的那些女人,歡愛過後,莫不會半撒嬌半威脅地向他索求承諾:“我什麼都給了你了,你可不能負我。“
她卻什麼也不懂得開口要,只是安安心心地躺在他臂彎裡,像一隻找到了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