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端圓耳才好的啦!我看看燙到沒有……”由乃有些手忙腳亂地想要躲過亞門鋼太朗的“襲擊”,卻在對方的手指觸碰到鍋邊被燙到時,急忙心疼地放下鍋去檢視對方的手。
對此,皮糙肉厚的亞門鋼太朗自然是收回手指,反抓住由乃的手指,隨著入目一片紅腫,不由心疼地責備道,“都說了讓我來端,你看你的手!果然是燙到了,我去給你找點藥!”
“這點小傷不要緊的,倒是哥哥你手沒事吧?”
而被亞門鋼太朗先前撞到的真戶吳緒聞言眼神又是一閃,立刻站直了身體走上前,眼神不經意地瞥過由乃的手,刻意地盯了兩秒。
確實是腫了,而且似乎……也沒有像是喰種那樣自動痊癒?
難道,真的是自己的感覺出了問題?
另一旁,亞門鋼太朗已經小心握著由乃的手放在冷水下衝了一會兒,在連聲叮囑對方站在一邊不要再碰到什麼東西之後,亞門鋼太朗一副賢夫模樣端起一旁的湯煲,然後無比自然地喊了還站在一邊的真戶吳緒出去吃飯。
“真戶前輩,你不太舒服嗎?總覺得你好像有些心不在焉的……”亞門鋼太朗順口問了一句。
“不,只是有些事有點在意罷了……”
這樣的氛圍一直持續到晚餐結束,真戶吳緒本人基本上沒再怎麼和亞門鋼太朗說話,反倒是總盯著對面的亞門由乃,不時提出一些奇怪的話題,然後在對方吃東西的時候眼睛冒光地看著由乃拿起食物,卻又無比遺憾地看著由乃嚥下去。
整個晚餐持續了大概一個多小時,期間由乃一直在吃東西,而在主食結束之後,由乃又拿出自己精心烤制的點心配著花茶端給交談工作的兩個男人,同時也在真戶吳緒的邀請下,又吃了幾塊。
依舊是沒有絲毫異樣,吃得很開心的樣子,甚至還會詳細地和兩人交談晚飯的口感,並提出自己下次的改進方法。
終究,真戶吳緒眼睛裡的猜疑還是稍稍壓了下去。
“那麼,我這就回去了。”又過了會兒,真戶吳緒站起身,提出了離開。
“我準備了一些餅乾,給曉姐姐帶回去吧。”由乃連忙從廚房中拿出一個小巧的袋子遞給真戶吳緒,“歡迎真戶伯伯下次再來家裡,還有曉姐姐一起,我一定會做出更好的餐食的!”
而一旁的亞門鋼太朗則直接取下一旁牆壁上掛著的大衣道:“我送前輩回去。”
暗色的門扉緩慢地關閉,直到縫隙閉合,真戶吳緒的視線都停留在站在門關裡的由乃身上,似乎想要從她身上找到最後的破綻。
沒有,還是沒有。
“真戶前輩?真戶前輩?”亞門鋼太朗加大了聲音呼喊身旁的真戶吳緒,看到對方回神的時候才奇怪地問,“究竟是什麼事,和工作有關嗎?前輩看上去一隻在煩惱。”
“倒也不是。”真戶吳緒看著周遭人流湧動,臉上的神色終究是感慨了起來,“只是覺得我是不是老了,連感覺都不怎麼頂用了。”
“誒?!”亞門鋼太朗像是聽到了什麼驚人的話語一樣,滿是驚愕地轉過頭,“怎麼會!真戶前輩明明的感覺明明次次都被驗證是正確的了!除非有確鑿的證據放在我面前,否則我絕對不會相信真戶前輩的直覺出現錯誤!”
一旁青年的信任太過於強烈,真戶吳緒只是愣了愣,隨即像是了悟了什麼,看著身旁的亞門鋼太朗別有深意地道,“是啊,必須追查到證據確鑿為止才行!”
說罷,便繼續朝前走去,而心思有所奇怪卻不好再細問的亞門鋼太朗只能跟上步伐,隨著自己的前輩消失在夜幕中。
而同樣的時刻,東京漆黑的夜幕下,有兩個小小的身影正一前一後慌慌忙忙地逃逸著,如果仔細的看的話就能發現,那兩個孩子正是亞門由乃在下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