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來的效應,居然破天荒地私人請客,把蘇畫和魏庭拉出去吃飯慶祝。
魏庭工作之外是個標準宅男,除了工作上的應酬,他基本不參加任何飯局,更不用說還是週末的晚上。
可是易沉楷好不容易熱情一回,別人哪有可能推得掉?
接完了易沉楷的電話,魏庭只好慢吞吞地換了衣服出門,一路上唉聲嘆氣,他都連續兩週加班,好不容易等到一個可以自由在家待著的週末,居然還要陪老闆私人喝酒!這工作性質,咋就這惡劣呢!
他到的時候,易沉楷和蘇畫已經坐在桌子邊上對他招手,他笑了,其實跟這兩個人在一起,倒也輕鬆愉快,如果易沉楷不算計他的話。
離開了公司,三個人都隨便得多,各自點了自己愛吃的菜,也沒喝酒,點了壺現榨果汁。
易沉楷率先舉杯:“來,祝我們越來越順!”
“乾杯!“
“乾杯!“
隨著酒杯清脆地相碰,三個人相視微笑,有一種叫做友誼的東西在每個人心裡流動……
飯吃得差不多了,兩個男人又開始吞雲吐霧,也不顧女士在場。蘇畫不好意思直接找魏庭的麻煩,當即狠狠瞪了易沉楷一眼。易沉楷一臉無辜的看著她,嘴角朝魏庭撇了撇,意思是:“他帶頭的!”
蘇畫用眼角略掃了下魏庭,發現他正一臉看好戲的表情,眼裡滿是促狹的笑意。蘇畫臉微紅,也瞪了他一眼,冷哼一聲,飄到遠離他們的沙發上,開啟電視,看她的快樂大本營去了。
室內嘈雜,易沉楷的聲音,卻還是清晰地傳到魏庭耳朵裡:“過段時間,我打算讓你當常務副總。“
“啊?“魏庭驚訝。
易沉楷瞟他一眼:“怎麼?不想幹?“
魏庭笑了笑:“這也算升職,我怎麼會不想幹?怕就怕別人不幹。“
易沉楷知道他說的別人是李總,輕蔑地笑笑:“難道他還真以為他是我的心腹?“
魏庭眨了眨眼睛,來了句冷笑話:“流水無情,落花有意嘛。“
易沉楷翻了個白眼。
兩個人又抽了一會兒煙,魏庭開口:“不過易總,你要小心張總,我聽說他去了柳氏。“
“柳城他們家的公司?“易沉楷問,柳城就是上次跟那個局長談土地的酒席上,對蘇畫態度輕佻的浪蕩子。
魏庭點頭,柳城那個人,他也十分看不起。仗著家裡有錢,糾結一批狐朋狗友,把吃喝嫖賭當個人特長,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易沉楷皺了皺眉:“你說,上次報紙登我們汙染的事,會不會就是張總他們搞的鬼?”他其實一直懷疑這一點,誰沒事要去爆他華易的料,而且倘若爆料者真的是毫無背景的匿名市民,報紙又怎麼敢冒著得罪華易的風險,貿然去登?
魏庭想了想:“不排除這個可能。”
“不過汙染的事光靠捕風捉影是攪不起大浪的。我們的廢水都是經過處理的,他們憑什麼說我們汙染江水?”易沉楷倒也不以為然。
“總之我們小心點好。”魏庭提醒。
“嗯。”易沉楷點頭,那些人一次不行,遲早還會來第二次。
這時,快樂大本營放到漫長的廣告階段,蘇畫無聊地跑過來:“吃完飯還有什麼節目?”
兩個大男人面面相覷,難不成她還想他們陪她去唱k?
宅男魏庭立刻假裝打了個呵欠:“我已經有點困了,想回家睡覺。”
易沉楷壞笑著對蘇畫說:“他不想玩了,那我們也回家睡覺吧。”
蘇畫紅了臉,恨不得一腳踩死他。
魏庭這次十分不給面子地捧腹大笑。
此時此刻,蘇畫想起了電視裡的一句經典的怨婦臺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