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升階了,現在已經到了化神期。」
「你為什麼這麼快就修煉到化神期了?你是修煉的天才嗎?」
柏子虛微笑:「我不知道,好像是的。」
玉花忍著打他的想法,扯住他的胳膊往裡走:「既然你回來了,那趁現在這段時間有空,我們趕緊去雙修一下。」
到了晚上,白亦寒就要給柏子虛洗靈根了,洗靈根似乎是一件要持續很久的很痛苦的事情,聽柏子虛說還要煮比開水還要燙的藥水來泡。
玉花守在他們的門口等待,一直到大半夜,月亮都掛在了樹梢。
白亦寒推開門從房間裡出來,就看見站在樹底下一身雪裳聖潔清純彷彿要發光的仙女,正倚靠著樹幹,手扶在上面,目光擔心地往門口這裡看。
因為他正好出來,仙女擔憂的視線就落在了他的身上。白亦寒覺得自己像被什麼電了一下一樣。
玉兒她現在竟然變得這樣柔弱又離不開人的樣子,簡直就像菟絲花……
白亦寒走到了玉花的面前。
「你還不去休息嗎?」他聲音平淡地問她。
玉花問:「為什麼帝君出來了?您不是應該一直在裡面看著才是嗎?萬一出了意外怎麼辦?」
「現在這個階段只能靠他自己的毅力扛過去,並不需要我。」白亦寒向玉花解釋。
「帝君,我想問一下,什麼時候可以給我安排另外一個住的地方?」
白亦寒深深地看著她:「玉兒,你現在真的變了,只會依靠自己的親人,不知道獨立……」
就在玉花不知道他為什麼要腦子抽筋的時候,白亦寒突然轉口一說:「這並沒有什麼,但是我覺得你需要清楚,女人是不可能一直生活在親人的羽翼下的,菟絲花也要嫁人,所以如果可以的話,我更希望你選擇依附於我。」
玉花往後退了一步,驚恐地看著他。
「帝君,我真想不到你以後會怎樣教導自己的女兒呢?」
白亦寒心微微一動,神情竟然變得有些痛苦的溫柔:「如果是我的女兒,我一定會教導她獨立,讓她好好修煉。」
玉花:「如果帝君的女兒也像我一樣,那你會找一個放心的人把她嫁了?」
白亦寒語氣平靜而狂妄:「這世界裡並沒有比我更值得依靠的人了,我的女兒自然是讓男人入贅,一起生活在我的羽翼下。」
玉花忍著翻白眼的衝動,輕輕笑著問:「帝君這麼強大,為什麼不乾脆把全世界的女人都娶了回來好好保護。」
白亦寒定定看著她說:「我只想保護我想保護的人。」
玉花微笑:「可是我並不想做我弟弟的師娘。」
白亦寒聽玉花的話,漸漸擰起了眉,陷入了沉思當中。
就在這個時候,渾身濕透衣著狼狽的柏子虛推開了門,臉色蒼白而平靜地看著外面站著的兩人。
「師傅,我的冰靈根被洗掉了。」
玉花:「……」
白亦寒瞳孔收縮,聲音失去了往日的平靜:「你說什麼?」
柏子虛只好靠著門框半蹲下來,再虛弱地重複:「冰靈根被洗掉了,師傅。」
玉花撲過去扶住他,眼神擔憂:「子虛,你沒事吧,為什麼洗了靈根會變得這樣虛弱?」
白亦寒走過去凝重地說:「玉兒,現在情況有些特殊,你或許應該避開一下,我要為他檢查一番靈根。」
玉花仰面看他,眼角帶淚光:「你要答應,別遷怒子虛,也不要苛責他,我相信子虛一定不是故意的。」說這話一點也不心虛。
白亦寒悄無聲息地嘆息:「我沒有說什麼,洗靈根這樣的事情本來就不是被洗的修士自己可以掌控的,能保持清醒控制藥力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