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工地這邊,那些整天來騷擾她的人自是不計其數。但杜月秋卻是凶神惡煞般一一逼退。
哪知那日,竟然來了一大群神秘人物,說是在自己給老大當老婆。杜月秋自是不幹,這夥人好像也從來沒有打算考慮要聽從杜月秋的意見一般,不由分說就把杜月秋五花大綁,捆起來就走。
杜月秋見自己被捆了起來,自己無力反抗,但卻在心中留下了一個決心:只要那人來強暴自己,自己以死相逼。
這些人抓了杜月秋以後,立馬就把她扔進車裡,然後開車就走。哪知走著走著,突然間,只聽眶噹一聲巨響,那車子一下好像一下子跌進了萬丈深淵,那群人開始拼命的嚎叫。
杜月秋靜靜的閉上眼睛,心想即使自己這樣死了也好,只是自己在臨終前沒能看上一張沫,但這樣死了,至少不會受到凌辱……
哪知突然間,杜月秋的身體像是遇到一股極大的吸力,把整個人一下子從車子裡吸了出來。
然後,還沒有等杜月秋反應過來。腳下就莫名出現了一個旋渦,心下大駭,心道這下若掉了去,定是有去無回,心念至此,卻又是無法反抗,任憑杜月秋怎樣掙扎,身子始終向下沉去。
忽然間,腳下呈現出一片空曠。竟是一個綠色的世界。這裡映入眼簾地全是一抹綠色,清涼的綠色。
這裡空空曠曠的,竟是一個人也沒有。
突然間,杜月秋只見眼前一黑。竟然人事不醒。
睡夢中,杜月秋只覺得大地越來越黑暗,整個黑暗的大地,都似已壓在她身上。她開始流汗,掙扎,呻吟……
被,已全溼透了。繡床,吱吱格格的響。
她猛然睜開眼,昏燈如豆。她赫然瞧見了一雙手。
一雙蒼白的手。
這雙手。似乎正在扼他的咽喉。
杜月秋駭然驚呼道:“誰?你是誰?”。有見到張沫前,自己還不想死。
黝黯的燈光中。她瞧
頭披散的長髮,一張蒼白地臉,以及一雙美麗而空洞
原來竟然是一個女人,哎,杜月秋又鬆了一口氣,只要是女人就好,至少不會強暴自己。
看見杜月秋醒來,那個女人披散著長髮雲一般出來,白色的人影已風一般掠了出去,立刻又消失在悽迷的黑暗中。
那個女人就像一個幽靈?
杜月秋一躍坐起,手撫著咽喉,不住地喘氣,那究竟是人是鬼?為什麼自己醒來又要消失不見?
此時,杜月秋這才看清楚,原來屋外是一片空曠地園子,裡面除了綠色以年,竟然還點綴著一花花木,只是這些花朵也全是綠色,很是稀奇。透過木窗的裂縫裡,已透出灰濛濛的曙光,門,猶在不住搖蔽……
剛才那人分明剛剛出去不久,這一切都表明那是真實的,不是自己地幻覺。但是她究竟是人是鬼?是自己的朋友還是敵人?但想來想去,好像自己從來沒有朋友,好像更沒有會來救自己的朋友……
但那女人卻是確實很奇怪,好像並沒有害她的意思,因為原因很簡單,她若真地想害他,是否早已可將她害死了,她若不想害他,又為何幽靈般潛來,幽靈般掠走?淵的車子是怎麼回事?自己又怎麼會單單從車子裡吸了出來?
杜月秋地心跳得像打鼓,床邊,有一套破舊地衣服,此時,她全身地衣服早已破舊不堪,也顧不了那許多,匆匆穿了起來,匆匆跑出了門。
晨霧,已瀰漫了這荒涼的庭園。
雨已停,灰濛濛地園林,潮溼,清新,寒冷,令人悚慄的寒冷,冷霧卻使這荒涼的庭園有了種神秘而朦朧的美。
杜月秋悄悄地走在碎石路上,像是生怕踩碎大地的靜寂。
置身於這神秘的庭園中,想起方才那神秘的幽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