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那就沒辦法了,你,繼續。”殘狼對於兩女的回答很是不滿,對著後座還剩著,坐在那裡,滿身是汗與血,不知道該幹嘛的手下命令道。
“啊?哦,是。”那個呆坐在那裡的手下聽到殘狼的命令,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不過想到之前隊友的慘狀,他逼自己強行地反應了過來,只是經過剛才那麼一嚇,衣服上全是自己的汗與隊友的血,他哪裡能夠有那個興致,或者說他那個功能是否被剛才那麼一嚇,還是不是健全的都說不定。
不過在殘狼的命令下,就算是面對這個衣服被冷汗浸溼,變得更加有誘惑力的美少女,某處也完全沒了反應。
這樣的情況對他來說,簡直就是一種痛苦,可就算是痛苦他也不得不照命執行,他才不想變成跟旁邊這死不瞑目的隊友一個下場。
殘狼的暴戾冷血,身為他的手下,他們早就習慣,只是就算是在拳場,他也沒有這麼輕易的對手下下過狠手。沒想到今天居然因為這麼一點兒“小事情”,殺了一個夥伴。在這樣的前提下,即使他不行,他也不敢違抗殘狼的命令。將沾上鮮血的手,伸向了渡邊玲夢。
“不是她,是她。”殘狼用槍指著柏木莉子對手下,下達指示,然後用眼睛瞥著渡邊玲夢,陰冷的邪笑道。“你是不是很討厭她?居然把你的男人給上了。沒關係,我幫你報仇,報完仇之後,把那個黑,對,叫黑羽逸的電話報出來,給我。”
“你……不要!”渡邊玲夢大呼一聲,她沒想到殘狼居然會用柏木莉子來威脅她。她不想柏木莉子有事,柏木莉子和她可是好幾年的交情,一起哭,一起笑,一起奮鬥,一起……她對黑羽逸是有好感,也的確是心動過,但她才認識他幾天而已,孰輕孰重,她只能做出這個選擇,“我知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他的電話了。”
“住手。”殘狼又一次阻止道。
“是。”這次那個手下吸取了同伴的教訓,加上本來他的身體也沒有了什麼渴望的反應,在殘狼的命令下,第一時間,及時的收住了手,沒有釀成和同伴一樣的慘劇。
“說。”殘狼從兜裡拿出了自己的電話,劃開了螢幕,進入了撥號介面。
“他的電話是……”渡邊玲夢的確是沒有去記過黑羽逸的電話,也沒想過去記,不過她突然想到,黑羽逸應該不是一個不守承諾的人,或者說,答應了她的事情,他應該不會那麼快的放棄。
更何況他答應她今天來這裡跟柏木莉子好好解決問題,柏木莉子也沒跟他說什麼嚴重的話,想到他平時的對她時的厚臉皮,就算是被拒絕,也不會輕易的放棄,所以他的目的還沒達成之前,他應該不會就這麼輕易的離開。
就算是有要緊的事兒必須離開,也不可能不告知她一聲,那完全不符合他目前對她的熱忱。以此她推測,黑羽逸現在還在劇場,之前沒在休息室看見他,可能是剛好錯過了。在得知自己和柏木莉子被綁架後,他更不可能就這樣不管不顧的離開。
她告訴殘狼的電話,其實就是木村雲端的電話,她只能賭一把,賭黑羽逸就在木村雲端的身邊,賭那邊已經報了警,只要這邊電話過去,那邊就能夠像電影裡演的那樣,查到她們的位置,營救她們。
……
另一邊,距離綁架已經過去了快半個多小時,依舊沒有電話打進,黑羽逸也拿出自己那臺螢幕曲折的手機,盯著螢幕。
左手緊握拳頭,努力使自己鎮定,右手不停地將手機在撥號介面與桌面間切換。
他不是在等綁匪打電話到他的手機,他知道他的電話就只要柴田那邊幾個人知道,渡邊玲夢她們並不知曉,就算真的是衝自己來的,也很難查到自己的電話,連自己的電話都沒有,怎麼打來跟自己談條件。
之所以盯著手機螢幕,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