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敢狡辯!”詩苑看著溫塵軒,這一刻他又恢復成原來那個淡定自若的溫塵軒,難道剛剛是演她看,博得她的同情,頓時詩苑的火氣明顯上升。
“湘月,這名字一看就是女子的,怎麼可能是什麼小貓小狗,姑爺快放開我!”詩苑又開始雙手在溫塵軒懷裡亂揮。
溫塵軒依舊緊緊抱著她道:“湘月,其實是一把古琴的名字。”
詩苑半信半疑地看著溫塵軒說:“真的假的,我怎麼沒聽說,你不要編瞎話來騙我!”
“怎麼會,湘月是我兒時最愛的古琴,那時候我痴迷學琴,父親卻不肯,怕影響我將來的仕途,所以就將古琴贈給別人了!” 溫塵軒乾淨修長的手指輕輕撫著詩苑的烏絲,緩緩道。
“真的嗎?”詩苑抬頭看著溫塵軒,眼光流波瑩瑩道。
“當然,你想想我天天出了忙公務,就是與你待在一處,怎麼可能會有跟別的女子相處的機會?”溫塵軒結實手臂輕輕將詩苑包裹住,在她的額上留下柔柔一吻。
詩苑終於相信,張開雙臂抱住溫塵軒的腰,臉貼在他的胸膛上,心裡瞬間順暢無比,笑著道:“好,我就相信你一次,若是有下次,你就睡院子去,知道嗎?”
“好好好,我的詩苑居然在吃醋,可見你心裡已經把我看得比什麼都重要。”溫塵軒聲音似夜華下的溪泉流淌,澈朗無比。
“才沒有。”詩苑總愛口是心非。
良久,兩人抱著一動不動,詩苑終是打破靜謐,道:“姑爺,我困了。”
“睡吧。”溫塵軒柔柔道。
“那你也回榻上歇息吧!”詩苑離開溫塵軒的暖懷,不捨道。
“不留我在此床嗎?”溫塵軒半開玩笑地說。
詩苑頓時有些嬌羞,推著溫塵軒道:“姑爺,回榻上吧。”
“罷了,早晚你都是我的。”溫塵軒划著詩苑的小鼻,離開了她的床回到榻上,合被而臥。
那一夜詩苑睡得無比沉香。
作者有話要說:
☆、溫相國大壽
次日清晨,便不見了溫塵軒的身影,定是去上早朝了。
詩苑起身下床,看見斜對面的軟榻上的被單還留著昨夜溫塵軒輾轉的折印,心裡居然空落落,難道她已經依賴到連與他分開一刻都不願嗎?
想著今日還有事情做,便整理好屋子,洗漱一番,出了院子,看著紙條上溫塵軒為她安排的事情,什麼做糕點,什麼繡荷包,還讓她為他寫幾份詩經,根本都是些閒事,只是不想她在他不在的時候,太無聊罷了。
詩苑將紙條放入口袋,笑著正朝著小廚房走去,經過正院時,她眼角瞥見小豆從露荷心的房屋裡出來,她微微蹙眉,躲在暗處,看著小豆離開,這已經是第二次看見小豆如此鬼鬼祟祟了,能有什麼要緊的事非要大清早跑去露荷心的房間去?
詩苑想不明白,也懶得去想,反正從露荷心那裡出來,肯定沒什麼好事。
因溫塵軒特意叮囑,詩苑不再聽得露荷心使喚,即使他不在家時,露荷心倒也沒對詩苑怎麼樣,幾日下來,詩苑的日子過得也算清閒,不過明日起便開始籌備溫相國的大壽,雖說是從簡,但當日前來祝賀的官員親朋一定不少,該需招待的還是要備好。
溫塵軒也在這幾天忙完他的公事,回來之後就命人抬入一盆植物到房間內用冰盆供養著。
詩苑細瞧著這朵奇異的花朵,株葉翠茂,開出的花明燦如星,不禁好奇道:“這是什麼花啊?”
“這叫百壽,此花非常罕見,又不好培育,本生長在千年雪山之上,百年才開一次花,若不是我精心護得,也不會開出此絕世豔麗。”溫塵軒負手而立解釋道。
“這便是送給溫老爺的壽禮?此花罕見,又名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