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後,如何進行治療?”
陳墨規規矩矩一禮後答道:“利刃之傷要視傷情而定,血流不止者首先要用乾淨的布帕類止血後方可處理;若傷不重者,可直接清創,創口較小者直接敷金瘡之藥包裹即可;若是創處較大,就需要止血、清創後進行縫合之術,然後再進行敷藥包裹。創處處理之後,除了定時創口換藥,還要視情況給傷者服食犀角地黃湯之類的湯劑穩固病情。”
回答得輕鬆而詳細,有理有據,老者微微點頭:“年輕人可行過縫合之術?”
“學生使用過很多次縫合之術。”
“既然使用過很多次縫合之術,那我來問你,清創之藥何來?”老者眼睛一亮,繼續問道。
“清創之藥學生自己配製,也是祖輩所傳?”
“噢。。。還是一個世醫,年輕人會不會診脈?”老者微笑著,顯然對陳墨很滿意。
“學生自小從醫,隨家父看過很多疾患,診脈略通一二。”
古人都講究一個謙虛,略通一二的意思就是說;我診脈沒有任何問題,老者慈祥的笑著,繼續問道“浮脈有何表證?”
沉默毫不猶豫:“浮脈,舉之有餘,按之不足,如微風吹鳥背上毛,厭厭聶聶。。。。。。”
“這裡有一個疾者,請診治!”說完,老者一揮手。
這間考試的屋子還有側房,老者話音一落,側房中走出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子,這位男子來到陳墨面前不遠靜靜的看著他。
老者對陳墨一伸手,示意去一旁的矮几。
“有何病痛請講?”陳墨很從容,這就是現場診病的考試了。
男子沒有說話,他伸出左手。男子的虎口處有一個略大於豆粒般的硬塊,硬塊微微發黑,周圍還有些紅腫。
陳墨沒有伸手觸控,他伸手入懷,然後拿出一個手帕樣的薄布裹在手上,隨之開始觸控男子虎口的硬塊。
“此處之前可受過傷?”
男子點點頭。
陳墨卷起裹在手上薄布:“這是合谷疔,可用刺灸法治療,同時清熱解毒,行氣和血。也可以用挑刺法,放出惡血,雙花湯清洗患處,然後服食清熱解毒之湯劑,十日可愈。”
兩位主考看到陳墨裹手的情形禁不住同時眼前一亮,兩人相視一笑,發問的老者道:“好了,陳墨你去吧!”
考辯的考試好像有些複雜,怪不得程序如此之慢,陳墨認為自己應對的很得當,他從容站起身,隨後恭敬地一禮:“學生告退。”
陳墨和那位被當做模特的人出屋,對陳墨進行考辯的老者滿臉興奮:“這是第一個可評為上上之選的人!景寒兄你看呢?”
“別的我不管,這個陳墨歸我了,你知道我手下沒人,就不要與我爭了。”
“不行!這是我負責辯問的考生,當然是我的,憑什麼歸你?我手下不一樣也是沒幾個人!”對陳墨進行考辯的老者可不答應,好容易碰到一個合意的,他怎麼會讓出去。
“時辰不早,文翰兄,該下一個了!”名叫景寒的老者活音未落,他一把就抓過陳墨的報牒就揣入懷中,這個動作準確而快捷,和老者的年齡很不般配,老者顯然已經盯了這個報牒很久。
“還給我!”
“已經歸我了,君子動口不動手,後面肯定有更好的,到時我就定不與文翰兄相爭,任何才俊皆憑文翰兄挑選。”搶人的老者說著話,一伸手把另一位老者的手撥到了一邊。
這都是民間選上來的年輕從醫者,異常優秀者可謂鳳毛麟角,老者豈會幹休,他立刻撲了上去:“給我,否則你杜景寒別想走出這個屋子!”
兩個身穿官服,鬍鬚花白的老者糾纏在了一起,一旁的兩名小吏手足無措,這兩位老者在太醫署身份尊貴,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