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繼續問道:“太翁在平日如果有疾病,或因傷有了傷口會久久不愈嗎?”
蕭遘繼續答道:“家父很少生病,一些小病也會很快痊癒,有些小傷也會好的很快。”
這就放心了,老人的體質沒有大問題,陳墨決定還是要運用一下自己的手術,其實,他也知道這個手術是杜懷山和孫解期待已久的。
“恩師、夫子、蕭翁,小子破開此瘡如何?”
“子涵神醫之名老夫信得過,既然子涵認為破開後能夠儘快痊癒,就請子涵放手施為,老夫信得過!”作為蕭遘來說,沒有他的允許,陳墨無法下手,而蕭遘需要老人痊癒,因此他答應的很痛快。
陳墨看向杜懷山和孫解,杜懷山點頭:“既然這樣,那子涵就準備吧!”
孫解同樣是很期待:“老夫也是對瘍醫很熟悉,由老夫來做助手。”
“那就準備,學生先看看煎過的藥渣,好確定無誤。“
“藥劑是老夫親自經手,不會有問題。”孫解不解的看了看陳墨。
陳墨笑了笑:“學生自然信得過夫子,但這是一個流程,不但藥渣要看,用過的煎鍋也要看一看。”
此時蕭遘開口:“煎鍋有什麼問題,那些藥都是景寒兄和文翰兄親自在太醫署送來的藥,就是煎藥也都是家中信得過的人,子涵多慮了。”
“蕭翁,這只是一個醫者診病的流程,不是小子懷疑什麼。”陳墨微笑以對。
蕭遘理解了,他立刻道:“也對,那我派人去把煎鍋和藥渣取過來,讓下人與子涵準備,吃過飯在行診治。”
蕭遘起身出門,杜懷山道:“藥是我與文翰所開,是太醫署的藥,子涵大可不必疑慮。”
“恩師,我們去準備,太翁就暫時不要吃飯了,好好休息一下,一會吃過飯我們給太翁治療瘡疾。”
說完,陳墨好似不經意的拉了一下杜懷山的衣服,杜懷山迅速反應:“這樣也好,請太翁休息一下,我們與子涵去準備。”
“太翁。。。沒有服用丹藥的習慣吧?病了如此長的時間,這面相和精神都不對?”出門,看看左右無人,陳墨湊到杜懷山的耳邊問道。
“這。。。我可不知道,應該。。。不會吧!太翁可是正經的進士出身,不會輕易相信那些羽士。”
就在杜懷山和陳墨低語的時候,蕭遘很快回來了:“正好今日煎的藥家父還未曾服用,湯劑和藥渣也在,就放在了廳堂內,景寒兄和文翰兄、子涵一起去看看吧。”
幾人回到中堂,藥渣就放在一個小瓦罐內,一個大碗中盛著黑褐色的湯劑,藥鍋也放在一旁。
其實藥鍋和湯劑看不出什麼,陳墨只是做做樣子而已,他需要的是仔細觀看一下藥渣。
“天冬、知母、百合、雙花、枇杷葉、雙花、黃芩。。。。。。”
經常接觸,毫不陌生,陳墨一樣樣辨識。兩位太醫令對陳墨的表現很滿意,陳墨看來不但精通瘍醫,還對用藥很在行,沒有出現任何錯誤。
辨識過藥渣,陳墨開始那前期藥渣仔細端詳,並送到鼻端仔細聞了又聞。
“蕭翁,家中誰負責煎藥?”
陳墨的問詢讓蕭遘愣了一下,他隨即答道:“是蔡家娘子,蔡家娘子和我的夫人是表親,家中的內眷管事,完全信得過,有時候,內人還與蔡家娘子一同煎藥,不會有問題。”
“蕭翁請看,看看藥渣中的這些小顆粒物,兩位太醫令的藥方中絕對沒有這種藥物存在,此種藥物有些特殊,它帶著淡淡的酸腐之氣,很容易聞出來!”
陳墨的話不但讓蕭遘吃了一驚,也讓兩位太醫令趕緊湊到近前。藥渣中的確有一種細小的微黃色顆粒之物,不過。。。煎藥過程有時候難免會產生這種顆粒物,杜懷山抬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