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絕症,就是有什麼慾望,或者做了什麼錯事,才會被拉進來。只要能活著出去,就能得到無盡的財富,其他一切哀愁也能一掃而空。”
“我既沒絕症,也沒慾望,更沒做錯過事,不可能是你口中的天選之子。”
“你聽池安和的?他嘴裡有幾句真話?”溫蟬扯了扯嘴角,“也就看過一些小說的中二少年罷了,有點心機,但沒用。”
秦寂:“……”
確實,他一開始對池安和沒什麼意見,但忽悠駱延那件事之後,他跟池安和基本已經斷聯了。
本來以為池安和知道得多,結果只是個理論很有道理,實踐一塌糊塗的年輕人。
溫蟬看著他沉思的模樣,輕嘆一口氣,“看你給積分這麼爽快的份上,我倒是可以給你說說我的拙見。”
“你可以說這裡是虛擬世界,但它曾經一定存在過。所有鎮民應該是集怨念而成,然後選擇了一批人來到這裡,希望有人能帶著真相離開這兒,為她們討一個公道。”
“你沒發現嗎?只要不作死,晚上不出門,咱們就不會出事。導遊也會給大家提供線索,就像那天去大劇院看戲一樣,只要解開這些,就能離開了。”
“有一點我不贊同。”秦寂打斷了她的話,“我們晚上不出門殺怪,永遠也拿不到通關鑰匙卡。”
“你覺得那些怪殺傷力強嗎?”溫蟬反問。
“……”秦寂說不上來。
其實敢拿起武器跟它們幹,它們也只是長得噁心而已,基本一刀就死。
可是有些人就是連一刀都砍不下去。
秦寂想到了什麼,“至少昨天晚上有一些很強的了。”
溫蟬點頭:“大概是在篩選吧,那麼多人總要篩選出最厲害的一個,或是幾個做到領頭作用。”
秦寂問:“那其他人就該死嗎?”
溫蟬:“不該,只能說他們倒黴。”
在秦寂又要開口之前,溫蟬又說:“你說你這麼厲害,要是早點找到線索和離開這裡的鑰匙,早點帶他們離開,他們就不會死了呀!”
秦寂:“……”
溫蟬:“我昨晚把線索發給你之後,你發到群裡共享沒有?”
“……”秦寂抿唇不語。
“沒有?”溫蟬樂了,“那咱們就別裝聖母了好嗎?”
“……”沒想裝,他只是隨口問了一句而已!
“別多想了,在這種地方,保護好自己的小命吧。只要從線索中拼湊出故事線,應該就能找到離開的大門了。”溫蟬拍了拍他的肩膀。
秦寂深吸一口氣,抬頭盯著螢幕上的字。
他昨晚就將溫蟬發給自己的大劇院劇情整理成了文字,現在幾條線索都在備忘錄裡。
“一隻小貓咪呀,散步不回家;被猴山上抓呀,無助叫媽媽;天黑黑呀夜涼涼,貓咪不是愛哭郎,只是剃光毛毛心惶惶。它們求神又拜佛呀,公雞落地叫,猴子哈哈笑。”
如果把貓咪比喻成女人,猴子比喻成男人,公雞比喻成男孩。
這首莫名其妙的兒歌也就能夠得到很好的解釋了。
一開始秦寂沒往人口拐賣這方面想,是溫蟬昨天半夜發給他的那幾行字,才聯絡到一起的。
焚香誓大願,白骨鋪滿地。
正好對應了兒歌的求神又拜佛,公雞落地叫,求到了兒子他們才會笑。
求到女兒的下場,就是白骨鋪滿地。
“讓你借宿的屋主是不是女人?”溫蟬突然問道。
秦寂點頭。
“那就對了。”溫蟬分析道:“我猜這裡的屋主大部分都是被拐來的女生,被迫留在這裡成了一些人傳宗接代的工具。”
秦寂已經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