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你物件?”
湯立群不服氣地說:“當然提氣!全營都在看,連團長都去祝賀叫好,怎麼不提氣?將來走到哪裡,她也是咱們的嫂子!”
李中海停下手中的活,笑著說:“下回你再把女兵晃下橋,說不定,又給咱們連誰找個好物件!”
湯立群驚訝地看著李中海,說:“她是那幾個女兵裡的?”
“那還有錯?指導員還要謝謝你呢!”李中海繼續打趣兒地說。
湯立群吐了吐舌頭,說:“我可不敢!副連長,你是沒看見指導員那天的樣子,差一點兒,我們幾個都得挨拳頭。”
“哈哈…”李中海笑起來,說:“軍人的力量和拳頭,不是用來對付女人的,指導員當然不願意看見這樣的事,發生在自己連隊。那天你們幾個還算識相,別以為指導員不敢打人,他的脾氣要是上來了,也兇著呢!聽說他當班長的時候,就打過戰士,還差點背個處分。你們那天要是敢頂嘴,恐怕真的要挨指導員的拳頭了。”
二號豎井裡,剛剛清理完岩石,幹得滿身大汗的韋洪,緊接著又豎起風槍,李忻心疼地說:“韋洪,你休息會,別太累了!”
韋洪落滿灰塵,被汗水衝出條條溝痕的臉上,露出稚嫩的笑容。他眨眨眼,頑皮地朝班長笑笑,說:“我不累!”說著,熟練地開啟風槍開關。站在韋洪旁邊的覃光華,看著韋洪,兩個人相互對視的笑笑。覃光華的臉上,也露出堅定神情,跟著開啟風槍開關,井裡立刻響起清脆的鋼釺鑿擊聲。
王春明的技術和體力不如別人,在這種突擊性工作中,被班長安排在井上。
看著戰友們在井下冒著危險忘我的工作,王春明的眼睛中,閃現出委屈和不服。他幾次試圖爭取下井,都被班長牢牢釘在井上。王春明只好以最快的速度,幹好自己的工作,即使兩三步的距離,他也用跑步的速度完成。
下班後,孫毅飛抓緊時間擦洗一下身體,換好衣服,胡亂扒拉幾口飯後,對邢志武說:“連長,不好意思!我去去,晚上的事,就交給你了。”
邢志武端著飯碗看著孫毅飛,不無嫉妒地說“嗬!可有機會啦,真不拉空啊!飯都不吃飽了就走。去吧!黑燈瞎火的,路上小心點!”邢志武說完,臉上不禁流露出一絲傷感。
李中海說:“連長,瞧你這話說的,指導員這叫抓住戰機!這麼好的姑娘,不能讓別人搶走,當然不能放鬆,應該多理解嘛。指導員,你快去吧!這段時間,家裡的事你別管了,一定要給咱們連拿下!”
孫毅飛說:“吃飯還堵不住你們的嘴?知道了!拿下!”
孫毅飛向倆位戰友笑笑,拿上大衣離開連部,快速向醫療隊走去。戰士們看著穿戴整齊的指導員走出營區,站在帳篷門口,笑眯眯的交頭接耳議論著。
羅雲已經等在醫療隊的外面,孫毅飛快走幾步趕了過去,關切地問:“等了一會兒了吧?冷不冷?”
羅雲甜甜地微笑著,說:“不冷,我也剛出來。”
羅雲輕快地走到孫毅飛身邊,抱住他的胳膊,把頭靠在孫毅飛肩膀上,月光下,兩人慢慢向山坡上走去。
孫毅飛轉過頭看著羅雲,笑著說:“今天我才發現,你夠勇敢的!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你當著那麼多人,還有團長和營長,竟然敢那樣?”
羅雲撒嬌的晃著孫毅飛的胳膊,說:“哪樣啊?你盡假正經!虧你還是個男人,一點風度都沒有,我才不管呢!反正我愛你是真的,幹嘛非要偷偷摸摸的?我就要這樣!讓大家都來作證,以後,你想賴都賴不了!” 說完,又把頭朝孫毅飛的肩膀上靠了靠。
孫毅飛說:“你這張嘴可真厲害!一點都不留情面,我怎麼可能賴呢?在這杆天平上,你為做出的我犧牲,遠比我為你做的多得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