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提師弟,我勸你還是收起這一套來,什麼與你西方有緣,這樣的藉口也只是騙騙別人罷了,若是你想在我面前說這樣的話,那我們之間也沒有什麼好談的了。自己做的事情那就得自己承擔責任,不要妄想去找別人,燃燈的事情我們什麼話都沒有說過,怎麼事情到了你們的身上就要改變,難不成你真得以為這三界是你西方的一言堂嗎?”
接引聖人在看到太上老君如此的表現之時,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說道:“大師兄,我們並沒有這個意思。也從來沒有想過這三界會是我們西方的一言堂,我們只是想商量一下解決的辦法,畢竟元始師兄這麼做是逆了天道大勢,若是無法解決,那我們也只能上紫霄宮去請示老師,讓老師做主!”
太上老君不屑地冷哼一聲。鄙視地看了接引與準提二聖一眼,然後說道:“若是你們以為可以拿老師來壓人,那就儘管去吧,西方大興雖然是天道大勢所趨,但是卻不是讓你們肆意妄為。我就不相信你們自己錯了還想要讓別人付出代價,這天地下沒有這樣的事。有因必有果,若是你們願意那就儘管去紫霄宮見老師便是,貧道絕不阻攔!”
太上老君最後連稱呼都改變了,由引可見太上老君的心中對接引與準提二聖是多麼的討厭,其實也難怪太上老君如此,這一切本來就是準提與接引二聖把事情做得太絕了,現在出了事情又想來威脅太上老君,不得不說他們太自以為是了,太以自我為中心了,這一量劫雖然說西方大興是天道大勢所趨,但是他們也不能太自以為是。
原本準提與接引二聖還真得有意前去紫霄宮見鴻鈞道祖,請求鴻鈞道祖的支援,或者瞭解一下鴻鈞道祖心中所想,可是聽到太上老君的這番話後,他們瞬間醒悟過來,正如太上老君所說得那樣,他們二人太自以為是了,元始天尊之所以要追殺燃燈他們,那完全是他們自己把事情做絕了,這怨不得別人,就算去找鴻鈞道祖也不會有結果,只會白白丟了麵皮,至於說要想了解鴻鈞道祖心中所想那更是可笑至極。
現在準提與接引二聖的性質已經是確定下來了,他們再去找鴻鈞道祖那只是自取其辱,他們也是聰明人自然不會傻到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接引聖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說道:“大師兄,雖然說我們的行為有錯,但是這錯卻不是我們先挑起來的,而是你,若不是你與元始師兄合謀,要謀我西方的氣運,立小乘佛教分我西方氣運,那我們也不會把事情做得這麼絕,若是大師兄在這件事情上不給我們一個說法,那我們也不會坐以待斃,我們也只能讓門下弟子正式與闡教開戰,是死是死各安天命!”
接引聖人這番話說得很堅決,絲毫沒有半點退讓的可退,那架式若是太上老君不能夠解決這件事情,那麼西方便要與闡教一戰,以此時闡教的實力若真與西方大戰,那是必輸無疑,闡教一敗,那人教也別想好過,這讓太上老君不由地頭痛起來。
太上老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說道:“接引師弟,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接引聖人說道:“大師兄可以這麼想,我們現在已經是無路可退,既然元始師兄要戰,那我西方自當奉陪,這一量劫氣運在我西方,我們又何懼之有!”
接引聖人的話一落,準提聖人也是點了點頭說道:“師兄所言甚是,不就是一戰嗎,我們從不懼戰,大不了戰個兩敗俱傷,不管怎麼說我們都不能丟了西方的尊嚴!”
聽到準提聖人之言,太上老君則是不屑地撇了撇嘴,準提也好意思說出這樣的話來,西方有什麼尊嚴可說,他們所幹的那些事大多數是無恥到極點,這準提連人皇都給逼死了,就他也敢拿西方尊嚴來說事,這實在是好笑至極。
雖然準提聖人的話很好笑,可是太上老君卻不能不正視,畢竟一但把準提與接引二人給逼急了,狗急尚切跳牆,這種情況之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