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儀不讓白薇薇再去診所,白薇薇坐在家裡無所事事,索性幫他做個推拿。
她跟藺婷婷學過一點,可是男人上半身脫得精光,趴在床上的時候,她還是不由自主地耳根子紅了。
好傢伙,渾身通體雪白的,又有肌肉紋理,這得是多壯觀的景象啊!
“你到底是在按,還是在摸啊?”
高峰儀被她小手摸得一陣燥熱,這個小妖精存心招他吧?
“按按按……我給你按!”
白薇薇臉紅得像柿子,她慌忙給高峰儀按壓各個穴位。
別說,還挺舒服的……
高峰儀滿意地勾唇,“不錯,有點進步。”
白薇薇狗腿地湊到他後腦勺,一邊小手錘,一邊嘿嘿地笑,“是吧?都是心疼你太累了,我才跟婷婷學的。”
高峰儀似乎嗅到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白薇薇……你是不是有事兒求我?”
白薇薇乾笑了兩聲,“咳咳!怎麼會,我有事兒求你幹啥,直接跟你說了不就完了嗎?我們是夫妻,還需要說求嗎?我想辦的事兒,不求你也得給我辦!”
高峰儀不置可否地挑眉,“對,咱家你是大爺。”
白薇薇又狠狠在他肩胛骨那裡按了一下,舒服得男人嘴裡冒出一聲嗯哼。
“你是不是找人盯著季常在啊?”
高峰儀眨了眨眼,“什麼叫我找人,你應該去問應天,這是他的事兒。”
“哎呀,他那個鋼板臉,才不會告訴我呢,峰儀,你就說有沒有嘛。”
白薇薇撒嬌了,也不給他按,整個人上半身趴在他背上,腦袋就靠著他的肩膀。
“你就小小地透露一下下。”
高峰儀經不住她軟磨硬泡,翻了個身,將她摟住,讓她的臉蛋貼著自己光潔的胸膛,心臟躍動的聲音此起彼伏,他真像是個活人,一點也沒有行屍走肉的氣味。
“薇薇,你是幫藺婷婷打聽的?”
白薇薇臉頰滾燙,“額……也不算,季常大哥也是我的好朋友。”
“好,那麼我告訴你。”
他語氣森然,“以後他不再是你的好朋友!”
“啊……”白薇薇徹底無言以對,他都已經這麼說了。
高峰儀擺明了不會放過季常!
“以後不許再向我打聽工作上的事,以免被有心人利用,聽到沒有!”
男人聲音凌厲,可是手卻伸進了她的上衣領子裡,釦子從裡面被詭異地一顆一顆解開,他那雙靈巧得驚人的手指此刻正在犯罪。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當他伏在她身上不斷衝擊的時候,白薇薇覺得自己宛若一個沒有靈魂的洋娃娃,被一個手握強權的上位者伏在身上不斷髮洩著多餘的精力。
她正在淪為他的附庸……成為他功成名就加冕王冠上的點綴。
她哭了!
高峰儀渾然不覺,他不知道他越來越耀眼的光芒和越來越崇高的地位,對一個年華逐漸流逝的女人來說意味著什麼。
他的愛如若能解決一切,他們之間決不會有這麼多糾葛。
恐懼從一開始,就沒有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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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常坐在空蕩蕩的家裡,他背靠著沙發,嗅到了濃重的殺氣。
無論他走到哪裡,總有一個個影子如影隨形的跟著他。
現如今,他寸步難行!
彼時,應天卻派人前去佛山調查馬博豪的父母,得到的結果是他們二老不知道搬去哪裡了。
搬家?不可能!
他們就只有馬博豪一個獨生子,人家在深圳當市長大人的乘龍快婿,他們要不就是來深圳享福,要不就呆在老家頤養天年,搬哪門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