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青睞?
有劉夫子和小顏的惜心照顧,安季晴身體已經沒有多大的不便了,疼痛也少了,最重要的是,能行動自然,寬衣解帶不用假手她人了。
小顏邊幫安季晴整理衣衫,邊說:“夫人,又在發呆了,哪裡又痛了嗎?”
“沒有,你不用總操心的。”安季晴細語,偶爾,一個人安靜的時候,她還是會想起,鳳凰城下,段風涯留給她的那句話。
如果不是命不久矣,我們的緣分不會那麼淺的。安季晴到現在都想不明,段風涯是懷著一種怎樣的心態說這句話的,是愛,是惜,是疼,還是敬?而她,又希望,段風涯對著那個二十一世紀的唐依,有著一種怎樣的情愫?
安季情搖搖頭,每每想到這些無法言明的事,她就頭痛,說句實話,與唐依相比,她更希望安晴更得段風涯的愛,畢竟,只有這樣,才合情合理。
☆、43。 試問,病從何來
安季晴趴在窗前,淺笑,緣分不會那麼淺,她在奢望什麼,她能奢望什麼,如果段風涯知道,唐依就是安季晴,他還會如此惋惜唐依,輕嘆緣分嗎?不會的。以前,安季晴總是不懂,向來緣淺,奈何情深是怎麼一回事,後來,捲進段安兩家的恩怨,她開始有點明瞭,緣起,愛未生,緣盡,愛未泯,是這麼回事吧。
窗前突然三分明七分暗,一條人影倏地擋住安季晴的視線,安季晴抬眸,“你怎麼來了。”
“我怎麼就不能來了。”
安季晴站起來,“我沒那個意思,只是相公好久沒來了,進來吧,外面冷。”
“夫人,少爺,奴婢去換壺熱茶。”小顏扶安季晴坐下。
“去吧。”段風涯搬張椅子坐到安季晴前面,皮笑肉不笑,安季晴生硬的擠出一個笑臉,算是回應他了,他心裡裝的是什麼,她從來就不知道,就好像現在,坐在她面前的段風涯,安季晴並沒感覺到他真的存在,這麼說吧,段風涯此時給她的感覺,不真實。
“安季晴,你之前有沒有聽過,天玄宮?”
“天玄宮?從來沒有。”
“是嗎?”段風涯黑色的眸子,突然冷如冰霜,深如鴻溝,“天玄宮本是南平一個地下組織,聽聞專為百姓謀福,聲名顯赫,在洛城活動最頻,你在洛城生活了十七年,說不知道天玄宮,你覺得有說服力嗎?”
安季晴怔了怔,她應該知道天玄宮嗎,還是段風涯另有所指?“相公,既然你把什麼都查到了,你該也知道,我平時,大門不邁,二門不出的,如果真像你說的,天玄宮在洛城動作頻繁,我不知也沒多奇怪吧?”
段風涯勾起安季晴的下巴,雙目妖邪鬼魅,“呵呵,呵呵,安季晴,我知道你那張嘴能言善辯,你就在那裡瓣吧,什麼叫像我說的,說得好像我要汙告你似的,如果有一天,讓我發現,你跟天玄宮的人有關,你就等著給自己收屍吧,而且,你別妄想能鬥得過我。”
“相公,我不明白,天玄宮是什麼,我聽都沒聽說過,你憑什麼就一口咬定,我跟他有關了,而且,還要和你鬥,是不是在你們眼裡,就容不下我的安分守紀?”
“你會安分守紀?就憑你在府裡,逆來順受,換作以前,你總是趾高氣揚,這樣的你,會任由人對你又打又罵嗎?”
安季晴失笑,撥開段風涯冰涼的手,嘴裡含笑,不真不假,“原來就為這事,相公,你來告訴我,寄人籬下的我,拿什麼來趾高氣揚,你覺得如果我還在這裡撒野,娘會容得下我嗎?”
“至少,那天,你可以低頭,說一句,我知錯了,那也不會傷得那麼重了。”
“原來,你只是想我一句軟話,相公,你早說,那麼我也會那麼倔了。”
“是嗎,你會?”
安季晴擠著耳垂,低頭,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