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一副輕鬆的表情,“蕭君,其實,我挺好的,你不用刻意跑一趟。”
“你,還在為上次的事,生我的氣?”
安季晴斂眸,眉目標溫軟,“蕭君,我沒有生你的氣,我也沒有資格生你的氣,我只是想和你說,不要試圖等我,不可能的,我生死都只是段風涯的人,還有,我不值得你這麼為我。”
蕭君挑起俊眉,淡雅而笑,是落寂,是驕傲,是自信,抑或,只是自負,“季晴,值不值得,我說了算,還有,你給我記住,任何時候,只要你開聲,我就會帶你走,哪怕是天涯地角,只要你想去的,我都會帶你去。”
“呵呵,蕭君,你把自己看得太重了,我們,不要再聊這件事,好嗎?”安季晴避開蕭君灼灼溫情的雙目標,她把目光迎向明陽,燦爛裹了她的一眼。
☆、68。 奇案,人人自危
蕭君輕輕淺笑,“好,那,我們來談談蕭沐,可好?”
突地,安季晴認真的看著蕭君,清澈的眸子,突然,就變得混沌,變得,迷胡,眼裡含著不清不楚的笑意,“蕭君,我奇怪,你為什麼總是咬著蕭沐的事不放,能不能給我個理由?”
蕭君勾起嘴角,笑意盎然,“實話告訴你,不是我,是所有人都知道,你親口說,非蕭沐不嫁,今天跑來做段風涯的妾,我不過把天下人的疑問拿了出來,你就當我好奇心強吧,我真想知道,為什麼?”
蕭君說得,跟真的一樣,無論從表情,還是從語調上,都讓人覺得,他說的,一句不假,而他那理所當然的神情,真心讓人覺得,真的,天下人都在好奇這件事,只是,天下人,為什麼都要去關注安季晴與簫沐這段無由起,無疾終的愛?難道就僅因為,她是安季晴,是南平覆國罪人?
安季晴努努嘴,儘量讓自己看起來,像在回憶一件事,儘量把與己無關的事,說得像是自己的事一樣,“沒有為什麼,我實在愛過蕭沐,可是,你知不知道,有一種愛,是感動,有一種愛,是心動,蕭沐是前者,段風涯是後者,感動可以很多,但心一旦動了,其他人,其他事都會變得不再重要,我想,你會懂吧。”
說完,安季晴斂眸,深深的吸了口氣,像在回憶一件曾經入了心骨的事,外人看著,絕對不會覺得,她在訴說的,是一件連自己都不清楚的事,更不會給人一種敷衍的感覺。安季晴這麼做,只想讓簫郡相信,她和簫沐,已經成為過去,至於真是天下人在好奇的話,她還是會說,已成往事。
“你的意思是,段風涯出現了,蕭沐就可以變得,不重要,變得,可有可無了?”
“這不是很好嗎,這份愛,無由而起,無疾而終,是註定的。”安季晴喃喃,說完這句話,她的心,開始瀰漫著輕微的感傷,卻沒有留意到,她這句話出口時,蕭君已經瞠目結舌的看著她,滿目無光,無由而起,無疾而終,在外人眼裡,的確如此,在簫沐眼裡,又何嘗不是如此,當事人簫沐也不知道,安季晴為何揚言嫁他,當然也不會知道,安季晴為何,又放下他了,難道,這只是一個少女玩弄感情的興趣?安季晴是如此輕佻麼?
簫君想,應該不是!
“那好吧,既然你沒事了,那我先走了。”
直到蕭君的背影漸遠,漸遠,直至消失,安季晴才白痴的笑了笑,愛,如若無由而起,就註定,無疾而終?是這樣嗎?她對段風涯的愛,就是無由而起的,就連,心動從什麼時候開始,她也不知道,那麼,意味著,他們也會,無疾而終了?
安季晴打了個寒噤,自覺和風亦涼。
拉開北門,目光閃爍,安季晴下意識的向後退了兩步,“相公,你什麼時候在這裡了?”
段風涯目光銳利,嘴角卻帶著笑意,深不可測的笑著,平緩的說:“一直都在,我還看到,你和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