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選擇放棄結德羅,甚至寧願他也忍受永世見不到你的痛苦?”
薇麗沉默的皺了皺眉頭,如果她是奧西斯,如果真的像她那樣那麼那麼的愛結德羅,可是還有上千的人需要被救,薇麗搖了搖頭,睜著明亮的眼睛,笑著到,“我不選擇,因為我不是奧西斯,故事裡的人物都是人們杜撰的為了發揚某種精神,所以不能當真。”
西特笑了一下,“也是呢!”可是艾莎卻選擇了伊斯華,或許自己只是一廂情願吧,希伯來,你的預言——我真的是永遠被拋棄的那個嗎?
“那你的故事呢?菊與刀,還有物語?也是杜撰的嗎?”薇麗想到了物語,那樣一個哥哥,妹妹怎麼就不珍惜呢,是她心裡太脆弱了,還是真的膽小懦弱?
“嗯,你想知道?一半真實,一半杜撰吧!這個世間所有的故事其實都是來自真實。”
“是嗎?”如果真是這樣,那也太悲傷了。遠處的黑暗與月光交疊,一種很迷離的感覺,虛幻而真實的感覺,薇麗喜歡的就是這種景象,你可以無限的去想象,黑暗與光影背後的故事。
良久的沉默,薇麗抬起頭來看了看西特,西特望著遠處,不清楚是在想還是在看,但薇麗可以感覺出現在的西特不同與往常的他,對,難過,平時總覺得他很溫暖很陽光,而今晚渾身散發著一股淡淡的憂傷,“西特,你沒事吧?”
西特緊緊地握緊了右手,手心的疼痛迫使自己鎮靜下來,自己怎麼可以在薇麗面前頹廢呢,絕對不行。
“沒事。好了,月光看夠了,也該睡覺了!”說著不忘摸摸薇麗的頭,薇麗嘿嘿笑了一下,翻身躺下,“那你也睡!”
西特坐回到床上,“我要去趟洗手間,你先睡!”
薇麗聽話的閉了眼,剛才說話的一瞬間西特又恢復到了溫暖的樣子,可是難過的感覺是那麼的真實。想到白天的事情,薇麗暗暗地下了決心,不管以後怎麼樣,既然答應西特自己不會再偽裝,那麼就會做到,西特的事情自己也會去多多瞭解的。
想著想著,看向西特的床,已經看不到西特的蹤影。長長地呼了口氣,把被子掀開,看著柔和的月光,“呼……希特,你到底在哪裡?”
洗手間傳來嘩啦啦的水聲,西特扶著洗手檯努力支撐著身體,水流順著兩頰滾落,打溼的髮梢上漸漸凝結出一顆水滴,滴落,發出清脆的“滴答”聲,將衣服全脫了下來,只剩裡面的襯衣,白色的襯衣上此時斑斑血跡,腰側也是一大片嫣紅,西特彷彿未覺,只是狠狠地握緊了拳頭,“該死,難道這麼多年過去了就喪失了控制力,不能頹廢,不能”
狠狠地一拳打在牆上,一遍一遍的在心裡告誡自己,“忘了吧,忘了吧,忘了不堪的身份就行了……”
從洗手間出來,渾身都溼透了,衣服卻隨便的在手裡拿著,走了幾步,聽到門後有聲響,悉悉簌簌的,伴隨著擦火柴的聲音,誰在放火?這麼危險!
推開門,看到了對面一個身影蹲在角落裡,四周全是蠟燭,那人還在不停地點燃手邊放好的蠟燭。
“請問,是誰在那裡?”
那人聽到聲音,整個人就像是遇到了非常恐懼的事情似的,一下子把火柴扔了,哆哆嗦嗦的轉過身來,歉意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是服務員,但是那眼神,那語氣,“我不是故意的”就彷彿回到了從前,那個小小青年也是蹲在角落裡,自己拖著一身的傷,好不容易走到他跟前,想找個人說說話,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整個人就像受了驚嚇一下子跳起來,甚至一腳踩到了自己的手。
“你是唐吉?”西特覺得不可思議,難怪工作做不好,凱迪拉並沒有炒了他魷魚,當初讓凱迪拉夫婦收留他也是為了避免他受到自己的牽連。
服務員這才回過神來,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