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幾乎次次清理他們房間的時候,那床單、毛巾、浴巾上都他媽溼淋淋、騷烘烘的!老弟,想象一下,那戰況得有多激烈?哎!不過也挺可惜的,這麼漂亮的女人品味咋這樣呢?找誰不好,非要弄個小胖子呢!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我沒有理會這個認識不到半小時就對我稱兄道弟的傢伙嘴裡的汙言穢語。直到裡面話音剛落,我便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去敲門,自己則快速地躲進了安全通道內。
敲門後,我媽開了門,隨即也跟中年男子抱怨這無緣無故的停電。而這中年男子的表現實在是對的起我那一萬元的好處費。只見其態度誠懇、滿臉堆笑、好話說盡、善語用絕。最後就連原本有些不高興的我媽都覺得不好意思了。
接著,中年男子便趁機提出讓我媽先離開房間一下,以便他檢查電路的請求。我媽沒有多想,拿著自己的坤包以及房卡就出了門。中年男子則邀請她去前臺稍坐,她也沒有拒絕,隨即邁著儀態優雅的步子,下樓去了。
見她的倩影從階梯上消失,我讓中年男子站在樓梯口望風,自己趕緊進入了她的房間。房間內的裝修很是老舊,不怎麼大。擺著張雙人床、兩床頭櫃、一根掛衣架、一張會客圓桌、兩把圓椅、一套組合書桌以及一臺電視。
左尋右找下,能夠裝置鋼筆式針孔攝錄機的縫隙終於展現在我的眼前:組合書桌那應該放棉被的小隔子現今空無一物。而且原本做為把手的金屬拉環也已掉落,只餘下了一個小小的圓孔。
見此,我隨即開始了裝配工作。沒花幾分鐘,一個隱蔽地攝錄系統就出現在我的眼前。為防止被他們無意之中開啟小隔子進而發現這東西,我又在中間貼了兩層透明膠帶。
大功告成下,我推出了房間並對中年男子示意去開電閘。自己則從安全通道處下樓。完成這一切的我,心底裡頓覺無比的疲憊。因為我十分困惑,這樣做,究竟會是的什麼結果?
「就讓老天來決定吧!」
悄然溜回普桑車內的我,點上了煙,在雲山霧照中默默等待著————二個半小時後。
順利取回攝錄機,並和中年男子告別的我把車開到了市郊的一公用停車場。
然後下車,步行進入附近的一家咖啡廳。在裡面開了個包廂,坐定。等服務員端來我點的茶水,施禮告退之後。我便將挎包裡接下來所要用的東西給取了出來。
將攝錄機與膝上型電腦用資料線連線好,在插入耳機,進行操作。沒過幾秒,電腦螢幕上就出現了看起來還比較清晰的畫面。我瞥了眼時間欄,此段影片時間全長一小時二十五分鐘。刨去開始的十幾分鍾我媽等待的畫面,這樣實際偷錄下的火辣場景很可能也只有一小時左右。
放置攝錄機的圓孔幾乎跟床持同一水平線。所以,房間內靠床的那側全都可看的一清二楚。畫面剛開始,重新進入房內的我媽將她下樓所買的兩瓶飲料、還有坤包和房卡都放在了圓桌上。然後走進衛生間,可能是梳洗了一下。出來的時候髮簪就已經在她的手裡了。一頭散發著誘人光澤的波浪發垂分著,斜披在兩側肩頭。
「怪不得剛看她離開的時候沒帶那玩意。原來開始就被摘下了。」
我一面回憶從車窗後窺見的她駕車離開旅館時的情景,一面繼續緊盯螢幕。
只見其開啟電視,好似心不在焉地半倚在床頭上看著。見此,我操作著電腦上的觸控鍵盤,小心的拖動的時間欄。
很快,在十三分鐘左右的時候,畫面中的房間就響起了敲門聲。我也記得,當時,我那個自小交好的好朋友柳海建,是怎樣急急忙忙地從一輛計程車上下來,然後一路小跑,風風火火地進了旅館的。
「這就是你所謂的照顧外婆?」
我甩了下腦袋,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