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避的太子胤礽,那日她雖然是從玄燁的床上醒來的,可是在她喪失意識前,那緊緊擁著她的卻是那太子胤礽,唐果不會天真的認為自己命好的每次都在被XXOO的關鍵時刻都有人來救,所以即使玄燁不說,可是看看他現在對太子的態度,她也知道那日自己一定是被胤礽佔了便宜的了;只是這便宜被佔的是深還是淺?是長還是短的問題罷了。
唐果想到這裡忍不住啐了自己一大口,這思想咋這麼的齷齪呢?唐果想想就覺得有些鬱悶,可是能怎麼辦呢?總不能告他強*奸吧,這整個大清都是他們愛新覺羅氏,自己一個小女人要和人家官二代鬥,怕是討不到便宜的,哎,算了吧,就當被狗咬了一口算了。唐果的心裡雖是這樣安慰自己的,可是多少還是有些不平衡的,為毛總是她是被吃的那一方呢?就算是養了二十年的小豬被別人白白吃了一頓也會心疼的好吧?更何況她好歹還算是個靈長類動物不是?
唐果好不容易將自己的心裡建設好了,可是那個罪魁禍首居然還有臉來找她,原因是現在玄燁十分的厭惡太子,那太子其實心裡也是很驚恐的,可是奈何,他現在連玄燁一面都是見不到的,就算想告饒求情都是沒有機會的,所以他居然想到讓唐果幫他。唐果當時聽了這個請求,她真的想將胤礽的腦殼撬開看看他大腦的構造,看看他的腦回路是不是平整的如同鏡子?他是咋想的呢?他一個罪犯現在居然來求受害者,希望受害者幫他脫罪,他是不是腦子真的有病呀?
他要唐果怎麼說,難道和玄燁說“玄燁你就別計較了,反正你們都是一家人,誰上不是上呀,反正我也挺舒服的。”想到這裡,唐果感覺一陣的惡寒,她真想狠狠的啐那胤礽一口,可是胤礽卻依然看不出好賴臉的懇求不已。唐果也學玄燁皺起眉毛說“胤礽,你已經讓我恨你了,別再讓我瞧不起你!”胤礽聞言一愣,隨後沉下目光,看看唐果一言不發的離去了。
這第三件讓唐果煩心不已的就是那個越發陰沉的策妄阿拉不坦了,唐果自上次見到他一面之後,掰著手指算算也有幾年時間二人沒見過了。本來嘛,他兩好歹也算是舊相識了,雖不指望來個久別重逢之後的熱淚盈眶,但是好歹也別給她擺張臭臉好不好呀?
唐果不知道這是哪裡惹到這位大爺了,但是她也實在是懶得知道。要知道現在的她白天要被小乖磨,而夜晚還要伺候那如狼似虎的皇帝大人,這一天天的,二十四小時她實在是很操勞,現在就連在夢裡她都有種下面不斷被進出,而上面不斷被吸允的錯覺。這就是男人與嬰兒的可怕所在。所以,唐果對於那策妄阿拉不坦的態度倒也不在意,畢竟喜歡她的人夠多了,她實在是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也不少。唐果自以為已經達到透過表象看本質的境界了,其實她就是自我感覺良好而已,她看人的一套實在是不咋的。
現在就連她懷裡的小乖同志都察覺到這個野蠻男人對自己的傻媽有企圖了,偏偏唐小姐還一副局外人搞不清狀況的樣子,真是愁個人呀愁死個神!
唐果基於在現代時長期從事育兒教育的職業操守,她對於巴圖這小子的現狀還是蠻擔憂的,這小屁孩小小年紀每天冷著個臉,那眼裡時不時的透出一股子的陰狠和憤世嫉俗,無論對誰都是一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的樣子。唐果真不知道這幾年策妄是如何教育巴圖的,咋就硬生生的將祖國的一枝花朵給教育成了只長刺不開花的仙人掌呢?
尤其是巴圖每當看到他皇爺爺和眾位舅舅時的那個眼神,真真叫含淚含恨含血含怒呀,那眼神裡包容著赤/裸/裸的階級仇民族恨!唐果有些坐不住了,她覺得他這個年齡的小屁孩就應該滿世界瘋跑,然後和著自己的尿水玩泥巴,這才是他這個年齡的孩子該乾的事情。所以唐果決定好好教育一下巴圖,從五講四美講到八榮八恥,唐果勢要將巴圖打造成社會主義的好小盆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