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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走不出也沒什麼,我也走不出,這根本就是一盤死棋。”

“死棋!?”年憐丹差點跳起來,龐斑和靳冰雲也愕然對視。

我毫不理會他們的奇怪表情,繼續說道,“若早一刻認輸就算你們贏了,你們本有一個時辰的機會去放棄,而現在,贏得人卻是我。”

“這又從何說起?”年憐丹還是有些茫然,龐斑則低頭沉思了片響,忽的一拍棋桌,“無死無生,無滅無起,賢侄擺的好棋呀!”

龐斑這一提醒,靳冰雲也恍然大悟,“人世往往頗多死路,與其死不悔改,不如及時回頭,重新來過。這盤棋的正解該是‘及早認輸’才對吧!”

年憐丹也嘆道,“我們看慣了生命那週而復始的變化,還是理不透看不開死亡和失敗的自然道理。這盤棋該是讓我們學會‘坦承失敗’的了。”

我得志滿滿的補充道,“我說過我們比的是武心而非棋藝,這破解之法自然不是圍棋本身。三位所說軍非常在理,早先只是太執著於勝負,放不下面子罷了,所以反不如我這什麼都不是的無賴,拿的起放的下。”

龐斑灑然一笑,“好一句拿的起,放的下!今日開始二十年之約就此取消,冰雲大可展開翅膀,想到哪就飛去哪吧!靜齋那我自會代為說項。”說完便欲離開。

我連忙叫住了龐斑,命人拿來了筆硯,揮筆書成了一紙信籤,摺好後交給龐斑道,“魔師不是曾答應我要做一件小事嗎?這封信請代為轉交給言靜齋,就說小侄花濺淚給靳冰雲的師傅請安。”

龐斑眼神複雜的看了我一眼,說道,“賢侄可知,從我第一眼看到冰雲,已經決定要愛上她了。道心種魔,哎!以情為媒,以人為鼎,種生鼎滅!三年後賢侄若能不死,再找龐某撫琴弄簫吧!”說完身形一動,竟是踏波而去。

我疾步跑到船頭,向著江面喊道,“三年後若能大難不死,定然再向魔師討教武技!”

一聲朗笑傳來,“年兄幫我好好照顧賢侄和冰雲,三年後再見了!”話音消散之時,大江之上已看不見龐斑的身影。

種魔**?

哎,難道我成了風行烈的替死鬼不成?

搖頭自嘲的一笑,明天的覆雨翻雲,又是怎的一片光景?

 。。。  

第九章 示愛失敗

明月出天山,蒼茫雲海間。長風幾萬裡,吹度玉門關。

經過十多天的車馬勞作,年憐丹,兩花妃,我和靳冰雲等一行十數人終於跨過了半個中原,來到傳說中春風不度的玉門。

原本以為騎著高頭大馬穿街過巷,肯定帥呆!哪知事情完全不是那回事,先不說一路上一天三跤,風雨不改,搞得我一天內大半時間都是抱著馬脖子趕路。

回頭率是很高了不錯,就是眼光的性質有點那個。四五天後,由於我那嬌嫩的大腿內側與馬鞍長時間有摩擦的親密接觸,造成了我在覆雨翻雲江湖行中歷時最長的一次結構組織皮層破損。

新生皮層的修復帶來的奇癢難耐使我經常情不自禁的“光顧”那塊“飽受蹂躪的大陸”。兩位花妃姐姐還好,坐在車裡還不時對我噓寒問暖,告訴我有“特殊需要”就說!

年憐丹那人渣則天天感慨追不上時代淫賊的節奏,說我“一邊騎馬還能一邊*。”我一天三跤裡至少有兩跤是被他的感慨氣暈過去造成的。

第九天時,我因為傷重不治,徹底告別了白馬王子的光輝生涯,在三位美女專用的馬車上躺了兩天。冰雲mm果然不愧為本世紀最傑出的小護士,居然不避男女之嫌的為我敷藥治傷,還不時怪我逞強騎馬,不會照顧自己。感動的我差點就以身相許。

重見天日之時,周遭的景物已由萋萋芳草變成漫漫黃沙,讓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