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啊。”
孫尚儒、朱棠和孫尚琂默然,也不知道怎麼接話。
孫尚俍看著大家的申請,呵呵一笑:“哦,沒事沒事,可能是我過於敏感了,沒事,我隨口一說罷了,不必在意。”
桌上是簡單的齋菜,眾人也很快吃完了飯,收拾碗筷時,孫尚俍一個不慎,手心一個飯碗不小心掉落摔碎。
孫尚儒見狀,直接用手將碎片撿起來。
“小儒,我來,你小心手。”孫尚俍關切說道。
孫尚儒已將碎片拾好放在桌上,對著孫尚俍擔憂道:“大哥,你最近是不是太過緊張了些,要不還是好好休息休息吧,我看你沒別的,就是累了。”
孫尚俍看著弟弟,笑笑:“好,大哥沒事。”。
待他們走後,房間一下子寂靜了許多,孫尚俍坐在桌旁,倒上一杯熱茶,茶碗上煙氣繚繞,看了一眼床榻上的凌虛道長,孫尚俍對著燭火,索眉,憂鬱,沉思。
那處密室之中,男子的身影緩緩走來,正當他準備敬香祈禱之時,猛然發現,桌案上有一張字箋。
他拿起字箋,開啟,透著微弱的光,只見上面寫著四個字:今夜動手。
男子不動聲色,將字條靠近貢臺上的燭火,再將字條扔進香爐中,看著字條一下子被淹沒在火光中,再慢慢暗淡,忍不住嘆息一聲,操著那口腹語:“山雨欲來啊。”
這時,明珞他們來敲門。
孫尚俍放下手中的茶杯,嘴角微微一笑。
明珞等人進來後,說道:“大師兄,你已經辛苦了十日了,今夜換我們來吧。”
孫尚俍自信淡然道:“幾位師弟,我有事想對你們說。”
明珞幾人一時茫然,不解,互相對視,紗窗之下,那幾人圍坐在一起,敘說著什麼。
長廊下,孫尚儒和朱棠悠然地走著,朱棠忍不住打了個飽嗝。
孫尚儒笑著諷刺:“你不是一直抱怨武當的齋菜難吃嗎,怎麼,今天吃了這麼多。”
朱棠無奈道:“老大,我好久沒吃葷了,餓的不行了,今天才多吃了一點,誒,要不然,咱們明天偷偷下山,去打野味吧。”
孫尚儒瞪了他一眼:“你別亂來啊,這裡是什麼地方,你還敢殺生。”
朱棠笑笑:“老大,你是真的還是裝的這麼正經啊,我可聽柳姐姐說,你之前也惦記著下山打野兔呢。”
孫尚儒被朱棠一懟,無奈,看向他手又揮到半空。
這時,明珞幾人走來,簡單向孫尚儒二人打了招呼,便匆匆走過。
孫尚儒倒沒在意,朱棠探出頭來疑惑問:“他們幾個怎麼走得這麼急,今晚他們不是要和孫大哥輪崗的嗎,怎麼是從那個方向走過來的?”
孫尚儒朝明珞他們的背影看了一下,猜到大哥放心不下凌虛道長,不肯休息,故而沒有換班,想到這也沒再多想什麼。
戌時,武當弟子們按時進了天一閣,研習晚課,巡夜弟子,一隊一隊在武當各宮、各山道巡守。
清塵道長在他昏暗的房中,閉目打坐。
南星道長此時在他房中點燃一根蠟燭,將房間照的透亮,他開啟經卷,滋滋有味地品讀起來。
藥廬中,柳湘凝在不同的格子中取了幾味藥,細細地研磨,小心裝入一個繡有“儒”字的小荷包中,荷包上部結了紅絲線,下部系掛一塊白玉流蘇,甚是精美。
而孫尚俍,此刻已手持太極劍,端坐在凌虛道長榻前,全神貫注地戒備。
孫尚琂也收起了往日的散漫,坐在桌旁,雙肘被桌子撐著,雙手又抱拳托住下顎,心事重重地看著眼前的燭火,時不時地再看向一旁的孫尚俍。
明珞、明泉、明川三人已四散在孫尚俍房間遠處不同方向,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