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離去的老人背影,怏怏不樂的說道。
“你想問什麼?”大來皇女還被李弘抓著胳膊,好奇的湊到白純跟前問道。
“我也不知道想問什麼,但我感覺老人好像有什麼事情瞞著我,不願意告訴別人!”白純不甘心的再次回頭,老人已經被獵豹扶進了馬車內,然後緩緩離開了。
“那就不要想了,等想起來後,再讓獵豹去問也不遲。”李弘向李素節跟李上金招了招手,準備這就回去了。
至於那幾個大漢,他並不打算追究或者報官,畢竟,很有可能經過芒種的照顧後,那幾個人是否還有行動能力還是一回事兒呢,加上圍觀人群中,想來也有正義感存在之人,他們或許已經報官了也說不定。
如果李弘所猜測的一樣,在李弘等人離去後,那幾個哼哼唧唧躺在地上的大漢,便無人去理會,隨著人群散去,一些人群則是站在了遠處,等待著是否有官家過來。
不一會兒的功夫,如今在大唐的不良人,經過改革後,已經搖身一變成了捕快,快速的跑了過來,在經過幾個人的指點兒後,便來到了那五個大漢身邊。
只是幾個捕快舉目四望,周遭除了若無其事、或者偷偷望向這裡的百姓外,便無一人,就是連那幾個報官之人,也在路途中偷偷摸摸的跑了。
捕快也並無他法,被毆打之人早已經離開,又沒有百姓作證其毆打他人,何況這五人他們也算是認識,在這一帶算是出了名的五兄弟,雖然沒有什麼身後的背景,但向來是好勇鬥狠之徒。
於是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兒的原則,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幾人後,就離開了,至於報官之人也不去追究了,這件事兒也就這麼過去了。
回到竹葉閣的白純,一直是魂不守舍的,哪怕是幫著李弘沐浴時,腦子裡依然還是想著剛才發生的事情,但無論她怎麼想,就是想不起來,這個老人跟自己到底有什麼關係,為什麼自己就認定了他們好像對自己很重要呢!
李弘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看著拾掇著東西的白純,有一搭沒一搭的跟白純閒聊著。
“白小姐,獵豹在竹葉閣外有事兒稟報。”門外傳來侍女的聲音,白純停下手裡的活兒,看了一眼李弘。
“去吧,大晚上的想來一定是有什麼事兒。”李弘打了個哈欠,翻了個身就準備睡覺了。
多日以來一直在船上飄搖,好不容易睡在安穩的床上,竟然還有些不適應。
白純跟著那個侍女下樓,來到竹葉閣外的小庭院,只見獵豹正焦急的往這邊張望。
於是快步走過去,奇怪的問道:“何事兒?”
“精衛帶話,陳敬之的女兒陳清菡有訊息了,據說是藏在了一個老人的家中,如今他們正在追查這個老人的下落。”獵豹把手裡的密信遞給了白純說道。
白純第一反應便是想起了今日相救的那個老頭,但轉念一想,怎麼可能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呢,旋即笑了笑,接過密信看了一眼後問道:“老人的身份沒有確定,只是知道是被一個老人救走了?李敬業也暗地裡派人過來找陳清菡來了,陳清菡身上看來掌握著什麼秘密啊。”
“是,如今陳敬之能夠還活著,看來是因為他女兒的功勞啊,陳清菡手裡,一定掌握著李敬業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獵豹點了點頭,同意白純的話語說道。
“杭州老人?你說會不會就是今日那個老人?”白純希冀的看著獵豹,真希望獵豹說就是那個老人,這樣一來,自己想要找陳清菡,豈不是就變得容易的多了。
“我今日送那個老人回去時,還特意給他送到了家裡,家徒四壁、賣唱為生,那個小小少年歌聲亮麗,老人二胡也拉的不錯,所以經常會在河邊,被人請上船塢做唱。今日去了他家裡後,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東西,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