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地閉上嘴。

兩個人又靜了好久，林成功第二杯咖啡都喝完了，他突然把咖啡杯重重地摔在地上。

“啪嚓！”咖啡杯在地面上碎成一片片，衛慕容被嚇一跳。服務生也嚇到了。急忙跑過來。

“沒事。”林成功向服務生擺擺手，然後正視衛慕容。你是不是覺得你的愛情就像這杯子碎了？是不是覺得人生沒希望？”

衛慕容沒有回答，只是狠狠地瞪了林成功一眼，怪他一驚一詐地。

“呵呵！”林成功笑了，笑得很苦，比衛慕容剛才還苦，“我……就是在這種沒希望的世界裡，長到現在這麼大。你才一次而已就這樣，那我不是早就應該自殺了？”

“嗯？”衛慕容聞言微怔。

“你認識唐甜的，我很愛她，她也喜歡我，我想和她在一起，想和她結婚。但是我做不到，因為我只能娶你，除了你，我娶任何女人都會彗星撞地球。”林成功伸手使勁搓了搓自己的臉，然後笑容才燦爛了一點，“你比我強，好歹你還有個擎天，我有什麼？”

對林成功的話，衛慕容發現自己竟然無言以對。她一向以為自己和林成功活在兩個世界裡，自己矜持驕傲，而林成功花天酒地，從來沒想過其實自己和林成功根本就是同一種人。

林成功欠身站起，竟然學著Jake的樣子，像個紳士，還把一隻手伸向衛慕容。

“衛小姐，如果你想通了的話，請允許我送你回家好嗎？”

衛慕容望著林成功，良久，才慢慢地伸出手，和林成功拉在一起。大鐵的眼睛都直了，還以為自己在做夢，在他的眼前，林成功和衛慕容居然手拉手一起離開，在大鐵的記憶裡，這兩個上輩子地冤家除了吵架，沒有過別地關係。

林成功不但牽著衛慕容的手和她一起上了賓利車，還和她一起回到林家。在衛慕容的別墅前，臨分手的時候，林成功輕輕地抱了衛慕容一下，才轉身離去，這讓衛慕容也如在夢中。

十分鐘後，這個反常的訊息也傳到了邢逢春和林振邦的耳朵裡，他們互相對視一眼，都露出久違地笑容。

這個晚上，林成功很久都沒睡著，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直到天色微明才勉強入睡。因為睡得晚，又是在林家別墅，沒有小愛和葉雪三叫起床，再沒有鬧鐘，林成功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只看到窗外一片豔陽天。

“壞了！”林成功大叫一聲坐起身，再看手腕上的表，已經是上午九點半了。

林成功自從當校長以來，始終以身作則，從來沒有遲到過，今天看來肯定得破戒。他就像尾巴上著火了一樣，一古碌爬起身，連臉都不洗了，穿上衣服就向外跑。剛出自己別墅的門，迎面就看到衛慕容，還差點撞在一起。

“啊……你嚇死我了，這都幾點了，你也不上班？”林成功好像看到什麼史前動物一樣看著衛慕容。

“我在……等你……先吃飯吧，然後我先送你。”衛慕容語氣很古怪，而且說完話掉頭就走。

林成功呆在原地，半晌後，伸手抓抓頭髮。

“這女人瘋了？還是昨晚被外星人抓去改造了？”

不管怎麼樣，林成功又不是賤皮子，非要人對他不好才舒服。嘻皮笑臉地跟著衛慕容去吃早飯，只有他們兩個吃早飯，邢逢春和林振邦習慣起早，已經吃過了。

反正肯定已經是遲到了，林成功乾脆也不著急了，陪著衛慕容慢慢吃，還不時地給她講笑話。衛慕容卻始終都沒笑，只是靜靜地吃，她的食量不大，很快就吃完，林成功也匆忙擦擦嘴，其實他吃不吃早飯都一樣。

衛慕容果然用自己的車送林成功來到學校，賓利車就在學校的大門口停了下來，林成功下車長長地吸了一口氣，卻被嗆得咳嗽半天。

“咳咳咳……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