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氣不敢喘,拼命的朝他揮手,生怕他又中了什麼邪!
老劉哥緩緩的轉過頭,指了指血屍,又指了指我們,說道,“我弟弟,劉三樂!”
操!不怕狼一樣的敵人,就怕豬一樣的隊友。這句話用在這裡是非常合適的,老劉哥的話,無疑是把血屍引向了我們。
原本我還想突然偷襲它呢,現在不用了,它把脖子轉過了一個驚人的角度,直愣愣的看著我們。
我把皮帶高高揚起,做了個威脅的表情,但根本不管用。反而招的它,一步步的朝我走來。
我竟然忘記了跑,四眼也不提醒我,等著它一點點的朝我靠近。
我的腦子裡一片空白,血屍一步步走來,很快就到了我的跟前,我愣了一愣,幾乎本能的揮起皮帶,朝它身上揮去。
它沒有皮,這一鞭子下去,被我抽的血肉直濺。也似乎把它抽醒了,它抬起頭,露出猙獰的臉,伸開兩隻血紅的手臂,齜牙咧嘴的要來抓我。
我身體一抖,才想起來快逃,剛要轉身,胸前的衣襟就被拉了一道口子,逼得我倒著急急後退,一下子就重重的撞到缸壁上。我被逼到了死角,而且被撞得疼痛難忍。眼看著它再次逼過來,四眼眼明手快,幾個跨步繞到它的身後,一掌拍在它的天靈蓋上。
瞬間它突然不動了。
關鍵時刻,還是四眼跌跌撞撞的解決了問題,那一掌並不用力,但又準又狠,點了穴似的讓血屍定格了!
我也不知道他用的啥法術。
我的心臟還砰砰直跳,但總算鬆了一口氣,緩過神來,抱怨了一句,“有這一招你早說呀!”
四眼的表情一點沒放鬆,嘴裡一直在嘀咕,“要是他在就好了,要是他在就好了!”
“嗯,誰啊?”
四眼也不回答,“快點,想辦法弄點頭髮下來!”
“什麼?”
“別問那麼多了!”說著他自己掏起了口袋。
“哦!”我應了一聲,想想不對,孃的,我怎麼弄頭髮下來,生生往下拔嗎?
四眼倒是機靈,掏出那個打火機,把上面的那層鐵片扒了下來,在地上迅速了磨鋒利,開始割自己的頭髮,然後把鐵片遞給我,咬破中指,滴了兩滴血在頭髮上,再用打火機把它們燒成灰。
“這是幹什麼?”
“快點,照做就行了。”
這過程就跟打仗似的爭分奪秒,我被此種氣氛帶動,可還沒完全進狀態,就聽見咔嚓咔嚓,那具血屍,竟然又慢慢的動了起來。
“來不及了!快點!”四眼喊著,“男人頭髮和中指的血是至陽之物,可以克鬼,但是對於這玩意兒,到底管不管用還不知道!”
我一聽就傻了,原來沒制伏啊!
我趕忙學著四眼的樣,割頭髮澆血滴,然後燒成灰。四眼把這些灰揉搓在手掌,啪的一下又拍到了血屍的天靈感上。
說也神奇,那玩意兒,一下再一次不動了。
緊接著,四眼手指沾著灰,在屍體上也不知道劃拉著什麼道符,看得我心驚肉跳。
“快脫!”四眼說道。
“哦。”我一邊應著,一邊解褲子——我也只學會了這一招。
“你在幹嘛?”
“你不是讓我衝它撒尿嗎?”
“誰他孃的讓你撒尿了!”四眼沒好氣的說。
“那你讓我脫什麼!”
“趕緊繫根繩子,咱們爬上去。”
我這才理解他的意思,趕忙改變思路。四眼血屍的正面劃拉完,又繞到背後,脫手的功夫,那屍體腦袋動了動,血紅的眼珠子衝著我一轉。
我剛想離開,可那一瞬間卻傻了。
這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