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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上撿起繡活做,而是開始理繡線,松乏松乏。

許母當然不好說,這是為了避免侄女和兒子撞在一起找的藉口。這段時間,她總是不動聲色的攔著不讓表兄妹接觸。只有等林菀嫁出去,她方能鬆口氣。

林菀沒生出什麼異樣心思,倒是沒察覺。許青彥這陣子卻是落寞許多,也沒再向以前那樣有事沒事找表妹說話了。

“今天日頭還不烈,出來坐坐也無妨。”許母把林菀新縫的鞋子拿起來看了看,不由點頭,“這次做得總算是有模有樣了,花樣子也選得好。”

“是舅母教得好。不然我現在還抓瞎呢。”林菀含蓄的笑了笑。

在不知道長輩喜好的時候,用福字紋樣最安全不過,林菀腦子裡的還有其他繡樣,但她沒用,也是怕沒取到巧反而惹了婆母不喜。

容家來提親,容夫人卻只露了一面,更多的時候是喊一位於媽媽前來商討事宜,不像對林菀重視的模樣。不過因為容家是官身,許母心裡頭埋怨兩句,人前也不敢說什麼。

林菀就更不知道這裡頭的事了,她只是直覺未來的婆母對她似乎不是很滿意,所以決定更加小心。容夫人來相看她那天,她人還迷糊著呢,只記得容夫人長得珠圓玉潤,身上也是珠光寶氣的,尤其是頭上戴得金步搖閃閃發亮,直晃人眼。

許母自那之後,就篤定林菀嫁過去是享福的。那一點匆忙定下婚事的愧欠不自覺就丟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 提前祝大家六一快樂~~哈哈哈

☆、談心

這天許母陪著侄女做了一下午的針線,到了晚飯的時候,許母覺得眼睛都是花的。她不得不感嘆自己真的是老了。

許父的精神也不太好,最近他有點受涼,夜裡還愛咳嗽。請大夫開了方子,吃了藥才好了些。用過飯天還沒黑,金燦燦的陽光照的屋子內外都十分亮堂。許父也沒閒著,而是拿出一些書本做保養。

不管是古籍還是新書本,定期都要檢視是否有損壞贓汙,隔段時間還要放在陰涼通風的地方曬一曬。

“近日找個好天氣,得把書取回來翻曬了。入了夏,日頭烈,反而沒有現在這樣的日子合適。”許父道。

“這些事你不是才吩咐了大郎嗎?”許母嗔道,“你身子不好,就別親力親為了,大夫也說讓你好好修養。”

說起大兒子,許父面上也帶出笑容,他道:“大郎將要娶妻,人總算穩重了些,以前到了書肆坐也坐不住,現在跟著我學算賬也聽得進去了。”

許母笑道:“我就說孩子大了就懂事了。”

“可我看大郎最近情緒有些不對,他是不是有什麼心事?”許父側過身子,問道。

許母整理屋子的手一頓,隨後又若無其事地道:“大郎能有什麼心事?你都不知道,我整日呆在家中,哪裡能知曉。”

許父端起茶杯飲了一口,說:“我這不是怕大郎在外受了委屈,不好意思和我說。你這個當孃的,跟他更親近,你去問,他定會說的。”

“大郎那性子,別人給他氣受,他不當場拳頭就過去了。”許母白了他一眼,“你呀,瞎琢磨。”

難道真的是他多慮了?許父沒再在這個話題上糾纏,問起了林菀的婚事:“阿菀的嫁妝整理得怎麼樣了?”

“都差不多了。你非要做的樟木箱子也快做好了。接活的師傅說,過幾日就能送來了。”許母盤算著為了林菀統共花了不少銀子,心裡還是有幾分心疼,“先頭說好的用杉木打傢俱,事到臨頭你偏要改,這段日子花的錢就跟那流水似得。”

許父知道妻子最多嘴上埋怨幾句,該給侄女置辦的,她一分也不會剋扣。所以他也不生氣,好脾氣的道:“阿菀和大郎的喜事捱得太緊,這陣子你受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