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麼都看不夠的。那衣襟倒是不用攏了,敞開在身側便是順著細白的脖兒往下輕吻。
聶清麟這時倒是有些清醒了,伸出細白的胳膊去推身上的男人:“昨兒不是剛弄過那麼些回,怎麼今兒還要胡鬧?太傅這麼縱慾,若是虧了身可怎麼是好?”
太傅就是聽不得這身下的說自己老,鳳眼微調:“果兒是擔心著以後吃得不夠口?本侯這裡積存得甚多,俱是留給果兒……”
這個定國侯白日裡人前都是一副清冷模樣,卻是一到入夜就呈現了原形。這般放浪語言可怎麼讓公主接得下來,只能是紅著面頰瞪著這位浪蕩的太傅大人:“昨兒太傅非要迫得永安騎坐在那怪床上顛簸……這腰腿甚是疲累的,真是伸不開腿腳了,還望太傅憐惜。”
太傅已經將頭往下埋去,口齒不清地說:“公主若是疲累,只當睡過去,臣自己來就好……”
“……”
聶清麟就算再沒心肺,被個驚冠六宮的裸身太傅壓著哪裡睡得著?加上這床榻也是前朝鉅富韻侯的故居之物,那棚頂居然是雕樑畫棟,皆是比八戲盒裡的冊子還要讓人臉紅心跳的彩繪,供榻上之人欣賞演示。
幸而太傅還算惜花,倒是沒有使用什麼奇門遁甲的招數,但是俱是招招夯實,雖然只是通透了一次便早早停歇了,但龍珠也是雨露溼透薄衫,嬌喘連連,身下的被褥俱是要換新的了。
太傅心知這回去後,便是要準備用兵南疆,像行宮這樣的安閒自在就是難找了。所以在行宮裡便是儘可能的陪伴在永安公主的左右。
不過,消磨的時光不多,等終於結束了行宮消夏的美好日子,便是要回京了。
那受了傷的沈鴻兒也被直接送入了宮中,有教養嬤嬤教導著宮中禮儀。那淑妃雖然擔心著自己這個小堂妹,卻是無從問出個緣由。
直到聖旨宣佈冊封沈府大儒侄女為後,又冊封了吏部、禮部兩位侍郎的千金為嬪。不日大婚,這才慢慢放下心來。
就在滿京城都在熱議著皇上的大婚,沉浸在一片喜氣中時,太傅這邊也在不動聲色地準備著秋後的動兵。
也許是受了那機關床的啟發,太傅倒是想出了招精妙的。安排著製作機關床的工匠,又製造了加大了彈簧鎖鏈的舢板。攪動機關便是上下左右的翻滾,帶著兵卒在其上操練,便真是猶如在浪淘風簸之中了。
不過太傅大人卻是上不得這船,稍微試了試了下,便是臉色蒼白有些想吐。害得無所不能的太傅那幾日臉色陰沉,虐得將士們都想咬著被角痛哭。
太傅最近在籍貫南方的將帥裡選拔了幾員干將,又親自寫信給了自己的家弟請他讓賢一兩個人才,衛家船隊裡常年養著自己的護衛船隊,領隊的也俱是與那海上盜賊作戰經驗豐富的。
所以收到了家兄的書信,便是委派了兩位過來。這邵源、邵亮是對兄弟,水仗甚是驍勇。曾經以兩條戰船擊沉了數十條圍剿商隊的海盜船。太傅與這邵家二位兄弟細細詳談下來,倒是受益頗多,腦中對於南疆一戰倒是有了些許雛形。
軍中操練得火熱,身為皇上不露一下臉面卻是說不過去的。
此時已經快要轉入秋天了。可是日頭卻愈加毒辣,當聶清麟的鑾駕來到了京外的操場上時,日頭正在肆虐,滾燙的黃土操場上,很多士兵皆是赤身裸體地操練。
太傅尚武,對於這次南疆平叛又是尤為重視,居然親現在了操場上,與眾位將士一同演練。當皇帝當上操場旁邊的閱兵樓時,兵卒對戰正進行得如火如荼。
太傅以一當十,被一群將士包圍在其中,一根木棒揮舞得極其兇狠,倒不像是演兵,反而像是殺氣騰騰要將這十幾個人統統打死一般,棍棒敲擊得極為狠辣。
不到片刻的功夫便將這十幾個膀大腰圓的兵卒統統打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