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我手中的刀要劃過錢銘言的喉嚨的時候,被困住的蘇奕頓時著急了起來,不斷嘗試著想要脫困,但是他卻絲毫撼動不了我的黑暗蓮華。
就在此時,院子的門口出現了一道人影。
見我正要斬殺錢銘言,來人立馬從自己的柺杖之中抽出一把細長細長的長劍,向我這邊跑來,同時還大聲說道:“唐宇不可!快停下來!”
說著,他將自己手中的長劍往前一伸,擋住了我的刀。
同時一把抓住愣在原地的錢銘言,用力往後一拽,把他從我的身前拉開。
見到來者,我把自己手中的魔刀入鞘,開口道:“袁一清,你來這裡做什麼?”
袁一清見我停手,拍著自己的胸口說道:“幸虧我來的早,要是再晚一會,你就闖下大禍了。”
說著,他眼角的餘光瞥到了被黑暗蓮華困住的蘇奕,對我開口道:“你能不能先把他放了,然後我們再說。”
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此時的蘇奕哪有之前的意氣風發。
此時的他,渾身的衣服都變得破破爛爛,裸露出來的地方都已經沾滿了血跡。
一頭短髮之前打理的井井有條,但此時已經變得凌亂不堪。
眼中充滿了血絲,但還是直愣愣地盯著我。
手中的銅錢劍都已經出現了道道裂縫,彷彿隨時都有可能斷開一樣。
“他要殺我,你覺得我有可能放過他嗎?”
聽見我的話,感覺著我話中蘊含的殺意,袁一清伸手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後,開口道:“唐宇,之前的事是我們做的不對,我在這代表......”
不等袁一清說完,我直接打斷他,說道:“之前的事?之前的什麼事?你們欽天局的人不分青紅皂白把我關進監獄,還是你們今天跑到我這裡來想要殺我的事?”
袁一清苦笑一聲,說道:“之前把你因為我們的人,把你關進監獄,雖然你沒什麼損失,況且你已經把這件事情的罪魁禍首給斬首了,但是說到底,這確實是我們的不對,我在這跟你道歉,至於今天的事......”
“啪啪啪!”
聽著袁一清的說辭,我一邊拍手,一邊開口說道:“啊,你說的真好,我沒什麼損失,那要不要我請你們進去待一段時間?”
見我絲毫不打算讓步,袁一清眉頭一皺,但還是強行壓下心中的怒火,開口道:“楊啟明和白玉傑的事,他們兩個都已經付出了代價,況且你已經把白玉傑的父母都給殺死,就這麼算了吧。”
說著,他的目光轉向了外面白玉傑父母二人的屍體。
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我也看到了那兩個站立在原地的屍體,開口道:“你這話可就不對了,什麼叫我殺了白玉傑的父母,你什麼時候見過我殺人用這種手段的?”
我的話讓袁一清有些摸不著頭腦,開口道:“他們兩個不是你殺的?”
“當然不是,殺兩個普通人用這種手段,我之前不會這樣做,現在也不會這樣做,以後更不會這樣做。”
袁一清也知道我的為人,聽見我這樣回答,皺著眉頭問道:“那他們為什麼會死在這裡?”
“你問我?那我去問誰去?”
說完,我也不管他,揮手停下了黑暗蓮華加在蘇奕身上的絞殺之力,但是我並沒有放他出來。
“來者是客,我們兩個也有一段時間沒有見過面了,坐吧。”
說完之後,我對著一邊的媚兒招了招手,後者會意,來到我身邊坐下,開始燒水泡茶。
袁一清見我有意停手,朝著另一邊的蘇奕看了一眼後,也沒說什麼,拉著錢銘言就要坐下。
注意到他們二人的動作,我眉頭一皺,對著錢銘言開口道:“哎,誰讓你坐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