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仙女般聖潔,令人無法升起哪怕一絲一毫的褻瀆。
雞鳴三次,徐文卿緩緩收功,星眸微睜,發覺無名就近在咫尺的瞪著一對大眼痴痴的望著自己,芳心中一陣甜蜜,忍不住噘著小嘴在無名臉頰上嘖嘖有聲的親了一下。
無名立刻似大熊一般撲了上去,徐文卿的嬌笑瞬間便成了喘息。
忙不迭拉住無名肆意妄為的兩隻鐵手,徐文卿滿面含春卻嗔怪道:“天已快亮了,弟弟別鬧。”
無名有些不捨的放開玲瓏噴香的**,道:“姐姐是什麼時候起身練功的?”
徐文卿愛憐的摸了摸無名的腦袋道:“弟弟方起沒多久姐姐便也起來了,沒辦法,練功本已成了咱們練武人的習慣,便是想睡個好覺都難哩。”
說到這她突然秀眉微蹙,奇道:“說來也怪了,今早練功,姐姐竟覺得真氣彷彿突然之間渾厚了許多也精純了許多,不知這是怎麼回事?”
無名毫不在意的搖搖頭道:“反正是好事,管它為了什麼。”
徐文卿好笑的輕點無名額頭,嬌嗔道:“你這木頭。”嘴上不再提這事,心中卻留了意,總覺得內力突然深厚似與無名有關。
似所有熱戀中的男女一般,無名與徐文卿整日膩在一起。徐文卿之於無名,亦妻亦姐亦母,當然,偶爾她也會使使小性子當一回無名的小妹子。
歡樂的時光過的總是飛快,一晃之間,已過了二十六天。
經過這許多日子以來的仔細觀察,徐文卿終於發現了內力不知不覺增長的秘密,那就是每次與無名纏綿之後,功力皆會有所增加。這個發現可是令她驚訝非常,房事本是最耗身底體力之事,怎的還能增長功力?真是聞所未聞的怪事。這個情人弟弟還真是充滿了神秘與古怪。
徐文卿將這發現告訴了無名,無名渾不在意,倒更給了他每天晚上纏綿的理由。嘿!這小子以前還勸過程懷寶注意節制,到了他自己這裡,他忘了個乾淨。
其實不能怪無名這等貪戀床第之歡,乃因他體內過重的陽氣所累。
他本為純陽童子之體,天生陽氣便重,加之未以魔門玄神元胎**修煉紫極元胎,而讓紫極元胎每日皆吸到他煉丹所化那一點純陽精氣,到了現在他實已至陽火過盈之境,這本身便有極大的風險,只因他體質遠超常人,兼之心性單一堅定,才一直未遭紫極元胎的反噬,陽火焚身而亡。換了常人,只怕早已是一堆白骨了。
他與徐文卿這段陰差陽錯的緣分,說是救了他一條小命也絕不為過。
律青園的內功性屬偏陰,加之徐文卿的純陰處子之體,在達到巔峰**之時所遺之陰精對於無名來說就是救命的寶貝,早已飢渴難耐的紫極元胎自然不會放過這等美味,直接便吸了個一乾二淨。
這點陰精對於無名體內的陽火來說雖只是杯水車薪,卻比他自己每日煉丹的火上澆油強了百倍不是?
而徐文卿倒也沒有吃虧,無名體內過盈的陽火隨便洩出哪怕千萬分之一,也足令她受用不盡,每次纏綿之後她皆會功力大長原因便在於此。
可以說這兩人不知不覺間練起了性命雙修的道家至高功法。
這天上午,按照往日的慣例,無名與徐文卿對練過功夫後,兩人親熱的膩在房中,一忽他偷香了她一下,一忽她擰了他一把,閨房之樂,自不待言。
就在這時,外面一陣急速的腳步之聲傳來,房門“轟”的一聲被人粗魯的推開,一個興奮至極的聲音叫道:“木頭,我回來了,你想……啊!”後面的聲音嘎然而止,作了棒打鴛鴦蠢事的程懷寶一副活見鬼般的模樣,目瞪口呆的看著相擁坐在一起的兩個人,那張大嘴張的足以塞入一隻拳頭。
這小子本想給無名一個驚喜,沒成想無名反而給了他一個更大的驚喜,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