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實力完好無損,你不認為沒選好攤牌的時機嗎?”
廖風冷笑的聲音響徹地宮,令人聞之心寒,笑罷才信心十足的翻開了自己的底牌:“老東西有一個秘密,除我之外再無任何人知曉。無名你可曉得嗎?聖宮中真正的實力既不是老東西的親隨龍衛,也不是虎衛、豹衛,而是蛇衛。”
彷彿是應和廖風的話一般,隨著蛇衛二字方才出口,只聽得一陣令人牙齒髮酸的撲簌之聲,隨即從沉穩功夫最差的火統隊中傳來數聲驚呼:“蛇……好多的……”
四面八方盡是蠕蠕而動的大小蛇兒,花色斑斕的,密密麻麻的紛湧而來,沒人能夠數清其中的數目,最保守的估計也要過萬。
望著那驚人已極的蛇群,有幾個心神稍弱的人已顫巍巍的跌坐在地。
紅的,白的,綠的,灰的,紫的,萬般色彩的毒蛇行進到距離人群大約五丈距離時竟神奇的停止了前進,圍成了一個大圈,將無名這四百餘人團團圍住,各自盤繞成一團,頭部高高的昂起,血紅色的芯子不停的伸縮著,彷彿隨時準備擇人而噬。
顯然這些毒蛇是受人控制的。
一股難忍的寒意迅速的湧上了圈中每一個人的心頭,若這幾千幾萬條毒蛇猶似潮水一般湧來,任你功高蓋世,又哪裡阻擋得住?
程懷寶面上強自鎮定,實則肚子裡已開始叫娘了:“我的娘!今兒個寶爺怕要在劫難逃了。老天保佑,希望小鐘那神棍沒看走眼,老子真是他孃的百劫不死之身,不然可就真的玩完了。”
被萬蛇圍在中央的人中,只有無名一人淡然自若,除了他幼年時主動參與過的猴群之戰,從小到大從未有過任何動物主動傷害他,因之世上動物於他而言都是朋友,尤其是熊、狼、猴、蛇。
雖然面對的蛇兒數量實在多了一點,但他連小花那等怪物級的蛇祖宗都敢拿在手上把玩,自然不會害怕區區這群蛇子蛇孫。
不但不懼,他心中對這群虎視眈眈明顯為敵人操控的蛇兒甚至怪異的生出一股親近的感覺。
向來憑藉感覺採取行動的無名隨意的望了身前數丈外密密麻麻的蛇陣一眼,混不在意道:“廖風,你所依仗的就是這些蛇兒嗎?”
廖風仔細的打量著無名那雙有些妖異嚇人的紫眸,然而他失望了,那雙紫眸中平靜無波,其中看不到絲毫的恐懼與彷徨。
與無名那古井無波的紫眸對視的一瞬間,廖風的心中竟然毫沒由來的泛起一絲懼意,隱有大事不妙的感覺。
廖風臉上神色絲毫未變,任何人皆無法從他外表神情中窺見到他心中的那絲懼意,聲音中充滿了強大的自通道:“無名,如果不想飽了蛇吻,便立刻向本尊投降,還能有條生路。”
無名的嘴角微微上扯,面上現出一個標準的無名式淡笑,悠然道:“幾條蛇兒,便能嚇得住人嗎?”
幾條蛇兒?
隱在人堆中的程懷寶險些失聲叫出來,無名再不會算數,也不至於離譜到如此境地吧?
還有比程懷寶反應更激烈的,無名的話音方落,一個身上罩了一件灰色大氅的年輕女子緩緩從高臺的暗影中行了出來。
每一個看清這女子模樣的人,皆禁不住生出心膽俱寒的驚悚感覺,他們從未想到過這世間竟然有如此醜惡恐怖的人。
這是一個身材不高的女子,她的臉上坑坑窪窪,幾乎沒有一寸完整的肌膚,佈滿了各種顏色不一、大小不等的傷疤,在燈影之下折射出無數細小可怕的陰影,彷彿一塊鏽跡斑斑的鐵駁發出陰冷駭人的暗光,又好象是臉上爬滿了密密麻麻的螞蟻,隨著顫顫的燈影而蠕動,噁心至極!
更為可怖的是她那陰冷無情的眸光,其中沒有哪怕一絲一毫的人的感情,象極了欲擇人而噬的毒蛇的目光。
她給人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