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被這手下沒輕沒重的愣小子那對鋼鉗一般鐵手隨便抓到哪裡,都是現在孔祥這樣的結果。
更何況他們已經見識過無名怪物一般的身體耐力,即使不被他的鐵手碰到,累也能把老頭們累死。
明知討不了好去,這些老人精豈是傻子,怎麼可能冒傻氣的去陪無名玩命?
就在這時,程懷寶已然一臉奸計得逞的詭笑道:“各位老哥似乎忘了咱們開始時的約定了,若是你們不肯跟木頭打這一場,便是認輸,認輸了可是要給咱們玄聖殿當長老的。”
除了酒怪之外,其餘四老怪的臉色同時變得難看以極。
赤手空拳跟無小怪動手?
那根本是跟自己的老命過不去!
用各自趁手的兵刃或許還有打贏的可能,赤手空拳根本想都不用想。
可要是就這麼著被這兩個小子拐著做那勞甚子長老,一來面子上過不去,二來四個老怪都是自由慣了的人,哪裡受得了被人約束的日子。
程懷寶早已料到事情沒那麼簡單成功,一點都不著急,胸有成竹的先找上了最理虧的孔祥,蹲下身來不緊不慢道:“孔老哥,咱們的賭約你一定沒忘吧?”
孔祥活了快七十歲,還從未像現在這一刻般尷尬,萬般不情願的哼了一聲,恨不能現在自己還在昏迷之中,沒有醒來。
標誌性的程式邪笑再次掛上嘴角,程懷寶彷彿怕嚇到孔祥般輕聲道:“不知方才那場比試,孔老哥是輸了還是贏了?”
這位三尺煞星倒是乾脆,沒有絲毫遲疑的道:“無小怪贏了。”
程懷寶點點頭道:“那不知……”這個知字故意拖著長長的尾音。
事已至此,由不得孔祥不入套。
孔祥倒也真是一條老光棍,狠狠一咬牙,口中僅剩的四顆老牙一陣聳動,隨時都有當場陣亡的可能,重重道:“也罷!這條老命便賣給你們兩個臭小子了!”
程懷寶一臉喜色的抱拳一禮道:“多謝孔老哥賞咱們兄弟的面子,嘿嘿!以後可就要叫孔長老了。”
搞掂了孔祥,程懷寶直起身來,緩步跺到酒怪身前道:“老酒鬼,你那群小酒鬼可都在拼命練習酒量,等著跟你拼酒呢。”
酒怪眼中一亮,呵呵笑道:“分開了這麼久,我老酒鬼還真挺想那群臭小子的。”
對於酒怪的反應早就瞭然於胸的程懷寶終於將目光定在了公冶良那張乾癟無肉滿是褶皺的老臉之上,這次他沒有似對孔祥那般嬉皮笑臉,而是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誠懇至極點道:“不知公冶老哥可肯屈就,來當玄聖殿這座小廟裡的首座大長老?小寶與無名,誠心以待。”
五個老怪之中,以公冶良年紀最長,身份最尊,因此程懷寶收起了玩笑之心,希望以自己的誠意來打動這位數十年前已然威震江湖的九幽冥煞。
公冶良並未立即答話,只是靜靜的望著程懷寶,程懷寶坦然以對,輕浮盡去的虎眸之中盡是誠懇。
許久之後,公冶良輕輕的嘆了口氣,帶些無奈的搖搖頭道:“既然小寶已然說到這個地步,我這把老骨頭便掛上一個虛名吧。”
程懷寶大喜,趕忙躬身一禮道:“多謝公冶老哥。”說著話一拉身邊的無名道:“木頭愣什麼神?還不給公冶老哥行個禮。”
無名依言也向公冶良躬身行了一禮,誠懇的道:“無名代表玄聖殿上下,歡迎公冶老哥出任大長老。”經歷過大小無數血戰,無名自然知道五個超級高手對於初生的玄聖殿是何等重要。
程懷寶的眼神又瞟向了冷血人屠施成與通天神算鍾士誠,彷彿會說話一般的眼睛清晰的表達了他心中想要表達的意思:“二位老哥哥是想陪無名練上一趟,被打得下不了床後被迫成為玄聖殿長老,還是想似公冶老哥這樣風風光光的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