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而是悄悄地又退了回去,退回到了樹洞當中。
有了食物,有了水,關涫的身材素質也很不錯,很快就緩過來了,但是臉色仍然難看,受了內傷,雖說止了血,可是沒那麼容易好的,甚至有可能會落下病根。
孫易把剛剛遇到的事情一說,關涫的臉色也變得難看了起來,可自始至終,她都沒有想過放下手上那個合金箱子。
兩人把松雞和田鼠給吃掉了,那隻烘烤好的兔子留了下來,吃完了東西,二人滅掉了樹洞裡的火堆,和衣躺下。
關涫躺在鋪在身下的枯草上,身體不時地發著顫,西伯利亞的夜晚,可不是那麼好熬的,哪怕此時已是盛夏,夜間的溫度也只有十度多一點,對於一般人來說,只需要加一床薄被就好了,可是在這裡,夜裡的風都是涼的。
孫易嘆了口氣,伸手搜尋著,勾到了關涫的後背處,然後把她摟進了懷裡,兩個是患難之交,又四處臨敵,孫易很久沒有碰過女人了,在這時也沒什麼興致,只要一閉上眼睛,他就想起那些瘋狂噬血還咬著屍體的瘋狂毛子,那些傢伙,根本就不能算是人了。
孫易最後是被熱醒的,關涫已經開始發燒了,嘴唇已經剝落了一層的皮,呼吸變得粗重,噴出的氣體都是濃濃的熱氣。
孫易趕緊把水囊裡的水給她灌了一些,又把她的面孔、腋下還有大腿內側打溼,進行物理降溫。
醒過一點神的關涫恢復了一些神智,伸手緊緊地握著孫易的手,“如果……如果我死了,你要帶著這個東西趕到第二撤退點雅爾茨克鎮,去找……”
“閉嘴吧,哪怕你發燒了,撐個一兩天也沒有問題,我肯定能活著把你帶回去的!”孫易沉聲道,雅爾茨克鎮他有印象,他從邊境那裡坐火車前往赤塔的時候路過那個小鎮,就在兩者中間,距離華夏邊境只有不到八十公里,一箇中等小鎮。
只要能夠找到交通工具,他相信自己一定可以在最短的時間把關涫送到國內去,只要一進國內就安全了。
就算是找不到交通工具,或者是道路被封鎖……孫易咬咬牙,大不了自己一路狂奔,上一次他在森林裡狂奔,還是在大冬天,不一樣在一夜之間狂奔了五十餘公里嗎,雖說那一次有兩頭黑瞎子相助,這一次,咬咬牙,也一定能,幾百公里而已。
孫易安頓好了關涫,把那隻埋在灰燼堆裡兔子挖了出來,遞給關涫一條兔子腿,可惜此時的關涫已經什麼都吃不進去了,甚至還在嘔著帶淤血嘔吐物,她已經非常危險了。
孫易一口一口的把那隻兔子吃了個精光,抹了一把油光光的嘴,看著外頭已經稍露一丁點白色的東方天空,再有一個多小時,天就亮了,北方的夏天天亮得很早,凌晨兩點多一點,天就會泛亮,三點的時候,天就大亮了,現在的時間應該是凌晨一點多。
這個時間更是人們最疲累的時候,孫易睡了足足三天三夜,除了身上還有些刺痛之外,並沒有太多的異樣感,反而有一種充滿力量的感覺,正如關涫所說的那樣,只要熬過了一次身體極限之後,體能也會有飛躍的增長。
孫易悄悄地出了樹洞,趟著凌晨時分的露水,悄悄地渡過那條還顯得冰冷的小溪,順便又喝了一些水。
帶著飯足水飽,膽大包天的孫易悄悄地潛進了毛子兵的營地,這些毛子兵看樣子只是普通的二線部隊,配合搜察的,警戒心自然沒有精銳部隊那麼高,在凌晨時分,孫易繞過了哨兵,一直摸進了營地邊緣。
孫易進來不是為了殺人洩憤的,而是為了摸一些有用的東西,兩個水壺,一塊用來遮蓋物品的帆布,還摸了一把ak刺刀,摸槍被發現的危險太大了,如果丟的是這些東西,粗枝大葉的毛子只會是以為自己不知扔到哪裡去了。
而且,槍這東西孫易實在是不太擅長,他只適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