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錯了。不過,能夠有資格進入巨門之後黑山世界的也就只有這些高階的研究員還有那幾個輪流看守的守門人。而此時,竟然沒有一個人說話,只是一個個耷拉著腦袋跪在地上。
舒文軒抱著冷潺步履輕緩,跟隨著小策留下的金色光帶前行,嘴角噙著似諷非諷的笑,彷彿漫步而來。胡仙兒亦步亦趨的跟在身後,豎起耳朵聽兩人的談話。
“潺潺,你是怎麼破解那個稻草頭的陣法的?”舒文軒頗有些好奇的凝視著冷潺嬌羞如雲霞般的臉龐,眸光碎裂成了大片大片的雲霧,緊了緊抱著她的雙手。
“呵呵,”冷潺輕笑,帶起上身的一點點抖動頓了頓繼續道:“大概在聽到你和我不止一次的善意提醒他她的寶貝可能毀了的情況下,那個稻草頭竟然利用分身術,幻化出了另外一個他。這才讓我逮著機會,跟在他身後找到了出口。”
冷潺說的平淡,舒文軒聞言勾唇一笑,果然不愧是潺潺。不過,這陣法被破既然她沒有說後面破陣的問題,那麼肯定是有冷潺自己的考慮,舒文軒也就不再問,轉而笑呵呵的問。
“潺潺,我們稍微趕一趕說不定還能看好戲。”舒文軒目光眺望向遠處,眸光閃過看好戲的戲謔。冷潺有些不解,抬起臉疑惑的望著舒文軒,張了張口卻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雙眼朝著後瞥了一瞥。舒文軒會意,忍不住低下頭輕輕吻上她的額頭,這才滿意。
“嗯,我比較期待稻草頭能夠吐血三升!”冷潺輕笑,惹得舒文軒心頭猶如被一根羽毛輕輕拂過,很是酥癢。
胡仙兒距離兩人不過十來步遠,他們的談話自然而然的聽了個一清二楚,心頭卻在疑惑,舒大哥又是怎麼知道會有好戲看呢?他不是一直被困在陣裡面嗎?而且還被禁錮住了,一動不能動。不管胡仙兒如何疑惑或者心頭有多少個疑問,二人都沒有在說話只是腳步稍稍快一些,須臾就來到一座巨大的黑白雙色呈太極圖案一般的弧形宮殿外,望著足足數十丈高大的宮殿,舒文軒一揮手,白色的巨大石門自動開啟!
空曠的大殿之中,燈火通明竟然沒有一個守衛,這情況更讓舒文軒眼中笑意加深。心中暗忖:看來小紫和小策配合的還是很默契的。舒文軒唇角的笑容加深了幾分,在冷潺來回多次的要求之下這才放下她。金色光帶最後一些些的光輝消散在了一道黑色石門之前,舒文軒稍稍傾斜身子做傾聽狀,裡面還是沒有傳來任何的聲響或者氣味。
轟!
黑色的石門被轟成了無數塊碎小的石頭,然後屋子裡面一大群白色的身體或跪著或蜷縮著躺在地上或抱頭痛哭或已經成為一具具屍體,還在留著各種顏色的血液,腥氣沖天!
“稻草頭,原來你是個暴君啊!虧我一直覺得你是金庸筆下的周伯通!”冷潺環顧四周,然後惋惜的看了眼正掐著一頭大黑熊的脖子,出言譏諷。
稻草頭聞言一愣,扔下手中的大黑熊,突然衝著冷潺二人笑得那叫一個開心,一道白光陡然閃過,胡仙兒被他緊緊鉗制在了懷裡,只聽他惡狠狠的逼問。
“說!是不是你們?嗯?故意在陣中與我周旋拖延時間,好來毀了這裡是不是?”稻草頭滿頭的白色頭髮一根根豎了起來,狂暴的盯住舒文軒和冷潺,只要說是他們二人做的,相信就會像炮竹一樣,一點就著。
冷潺冷冷的瞥了一眼稻草頭,呃,現在可以叫掃把頭了,然後涼涼道。
“怎麼?怕你主子怪罪就想把罪名安在我們頭上?掃把頭院長大人,你可不要忘記,我們這幾個人可是一直都被困在陣中不得出來的。”頓了頓,冷潺轉了個身,瞥了一眼胡仙兒淡然繼續道:“而且,你老人家不是一直都在監視著我們嗎?”
院長大人微微眯起雙眼上下仔細打量冷潺,然後再盯住舒文軒,突然一個揮手,朝著四周打了一個手勢,無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