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路過路過……走走走,進屋進屋,咱們屋裡說道。”說著連連請吉管家進屋子,又連拉帶扯的把常瀚濤也叫進了屋。
進了屋子分賓主坐下,氣氛已經緩和了不少,羅武給常瀚濤和吉管家倒了茶,雙手送到了兩人的面前,也不用再說圓場的話了,直接就道:“關於案子的事……常哥,我查出來一點眉目,原本是想先給你稟報的,現在說合適不?”當著吉管家的面明著問。
常瀚濤知道,只要自己點頭同意,這就是給吉管家賣一個面子,這就是羅武的意思,叫吉管家必須領自己這個情。其實沒什麼不可以的,便點頭道:“說說吧。”
果然,吉管家一聽羅武說有眉目,登時就緊張起來了,連剛剛的尷尬和不滿都忘了,此時聽常瀚濤同意羅武說了,不停的點頭,看著羅武。
羅武便道:“芩芳閣的頭牌姑娘收了相好的一對耳墜子,她嫌小沒戴,給了翠夢了,被我看見了……”說著從懷裡掏出來一個布包,開啟了遞給常瀚濤:“常哥,你看像不像你給我的那個圖上畫的那對釵中間的一塊兒?”
常瀚濤接過去看了看,就遞給了伸著脖子看的吉管家,這個原本就是吉管家清楚。吉管家慌不迭的就給接過去了,仔細的看了一會兒,手就突然的抖起來了,越抖越厲害。
一看他這個樣子,常瀚濤就猜到應該是,這會兒把剛剛的生氣全都已經忘了,忙問道:“真的是那對釵上的?”
這對耳墜子是個梅花形狀的銀飾,而五小姐那天丟了的首飾裡面,有一對釵,釵是金鑲玉的,不過釵頭墜的是銀梅花,很小的,遠看就和墜子一樣細,做工非常的精緻。要是不注意的,根本就發現不了。
吉管家手抖著,擦了擦自己的眼角,重新仔細的看了看,這才看向了常瀚濤,又看看羅武,嘴唇都在抖:“是……是我們小姐釵上得……這是宮裡的做工,一般世面上沒有……”說著一隻手都握成了拳頭微微顫抖。
常瀚濤就接過來看了看,遞給了羅武:“查了嗎?誰給的?”
“一個不太熟的,應該不常去。因為我不敢肯定,怕問的多了打草驚蛇,先準備問問這個到底是不是,如果是的話,我在查……這是才拿到手的,人我也盯著呢,放心。”最後一句是對吉管家說的。
吉管家臉都是青的。
常瀚濤就道:“這人挺狡猾的,還知道把好好的釵給掰下來一塊兒做成耳墜子,應該是先拿出來一點東西試探試探,看看有沒有人查問,你是得小心點,不然驚跑了他!”
羅武點點頭:“是!這個我知道,就是因為怕驚跑了,還沒敢問呢。”
“吉管家?如果還是叫我們查,我們就查下去,你看如何?”常瀚濤轉頭看吉管家的樣子,頓了頓問道。
吉管家已經明白了,忙點頭道:“自然是……還請兩位查,這事……和別的沒關係,我們夫人那邊……我們會勸勸的,今後應該不會在想別的了……”
他結結巴巴的說道,算是給常瀚濤一個保證。侯爺是很重視要查清楚這件事的,而且上一次在府裡常瀚濤當面說清楚了之後,侯爺也是斷了結親的心思了的。唯獨是侯爺夫人不肯放棄,出門的時候,吉管家就怕人家常爺一惱怒起來,不給查了!那才是壞了大事呢!
幸好常爺看起來雖然生氣,但是並沒有打算用這件事要挾他們。
常瀚濤點了點頭,跟羅武道:“那就查吧,你自己小心著。”
羅武點點頭,又把耳墜子收起來,然後坐下喝茶。
吉管家看兩人云淡風輕的樣子,實在有點不適應,結結巴巴的道:“就這位爺……自己查?需不需要人手?常……常爺,需要我們做點什麼?”
常瀚濤搖頭道:“不用,千萬的什麼都別做,這事你就當不知道,那人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