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帝自然不知道梅香的心理變化,他還有些納悶,這個梅姐不會是四川變臉愛好者吧,怎麼一下子就神態大變了,簡直就是有些莫名其妙啊。一時間他倒也不知道怎麼說了,不過,這廝臉皮也挺厚的,想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
“是這樣的,我不是跟你約定了一個月的期限嘛。按理說我不應該毀約,可是,我住在這裡,住的挺習慣的,要是讓我再出去找房子,未必能夠找到這麼好的。要是我能幫得上你忙的話,梅姐你就高抬貴手,讓我繼續住下去好了。”
聽到了秦帝的話,梅香頓時臉紅了,哎呀,原來他是這麼一個要求。可笑自己還以為他想要做什麼呢,唉,自己也太高看自己了,還以為自己是什麼,以為人人都會對自己有企圖。說到底,自己就是一個小寡婦啊,他年紀輕輕,未必就看得上自己。
想到這裡,梅香倒是有些自怨自艾起來,女人的心思,就是如此的古怪。
“你這個要求也不是不能答應。不過,還要看你的表現再說喲。”
梅香有些尷尬,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多說什麼,趕緊輕描淡寫的把話題轉移了開去。
第二天,正好就是梅香的花店開業的曰子。而秦帝這一天也沒開始正式的保鏢生涯,說不得就要過去捧一下場了。當然了,幫忙的意味要超過震懾的意思,畢竟,開業第一天肯定會很忙的。
花店的名字叫做勿忘我,中規中矩,不過所處的地段倒是不錯,靠近南都農業大學,距離火車站也是不遠,經營的好,前景可以預期。秦帝與梅香到了花店的時候,店裡面已經有兩個人在忙碌了。一個是幫忙的小姑娘,還有一個專門跑腿,負責送花。
這個小姑娘差不多二十歲出頭,比較秀氣,據說她妹妹在南都農業大學上學,她在這裡上班,也有照顧自己妹子的意思在裡面。
而那個跑路的年輕人不到三十歲,不知道怎地,看到此人,秦帝心頭就有些不舒服。不過,人家對他比較客氣,他倒是不好拉下臉來。幾個人弄了一通,很快就到了吉時,不用說,鞭炮一放,花籃一擺,就算是開業了。
梅香在本地不認識什麼人,沒有人上趕子過來捧場,這開張就有些寂寥的意思。看得出來,梅香情緒似乎不怎麼搞,秦某人說不得也要去勸慰幾句。
“哈,有人來了。”秦帝跟梅香聊了一會天之後,就出門隨便轉悠一下,他視力很好,老遠的就看到一群人走了過來,看這架勢,應該是奔花店來的。
梅香聽到秦帝的話,也走了出來,順著秦帝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神色不由得有些緊張。她拉了一把秦帝,臉上露出幾分哀求神色。
秦帝頓時有些納悶起來,有人來捧場應該高興才是啊,怎麼看梅姐似乎還有些害怕呢。
下一刻,他就知道為什麼了。梅香聲音小小的,傳入了他的耳中:“這群人應該是來搗亂的,我認識其中一個人,是一個小混混。”
原來是小混混。秦帝立刻就明白過來了,估計這群人是看花店開張,所以過來打秋風的,最好能夠震懾住店主,長期收取保護費。這些人居然找到了梅姐頭上,秦帝眼中不由得露出了一絲煞氣,隨即就嘴角就掛上了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
同時,他的聲音傳到了梅香的耳朵裡:“不用怕,有我。”
梅香苦笑了一下,她知道秦帝挺能打的,不過,現在來的人可是不少啊,就算能打,也應該扛不住啊。想到這裡,梅香臉色有些發白,蔥白手指已經將手機握住,準備一有不妙,立刻就撥打110。
說起來話長,實則很短,那一群混混已經來到了面前。足足有七八個,領頭的一個身材粗壯,脖子粗大,一個很粗的金項鍊掛在他的脖子上,讓人不由得產生一絲關於狗鏈子的聯想。他應該就是這幾個混混裡的老大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