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危一時不知她是說笑的,還是說真的。
“真有味?”伏危微微眯起眸子,視線不確定地望向她。
他有些較真了。
虞瀅大概有些捉弄他的意思,所以笑而不語,讓他自己猜測。
伏危見她如此表情,心下明瞭,語氣帶著些許的無奈:“今日在衙門捉弄他們,回到家中也開始捉弄起我了。”
說著,點了點她的鼻尖,隨而轉身取衣物去洗漱。
拿了衣物,走到門前時,伏危還是頓下步子,轉而對她解釋:“若是有味,那也是因為衙門不愛洗澡的糙漢子多,一群都是味的糙漢子給染上的氣味。”
虞瀅聽到他認真的解釋,雙眼睜得圓圓的。
等伏危走出屋外,房門闔上後,虞瀅一瞬間“噗呲”地笑了出來,樂得不行。
她不過是說笑的,他還真的當真了?
他半點味都沒有,身上反而有屬於他自己的雪松氣息,清冽好聞。另外他的衣裳上還有淡淡的艾香,是她薰衣裳時候的香,他的衣裳與她的放在一塊,自然也染上了她衣裳的香。
因為這一點打趣,沉悶的氣氛全散去,心情也隨之好了起來。
等伏危回來的時候,虞瀅早已上了榻,有些許的昏昏欲睡,但等他上了榻,還是依偎到了他的懷中。
正要入睡,嗅到了淡淡藥香,她拉住他的衣襟,在他的胸膛中嗅了嗅。
伏危輕咳了兩聲,道:“方才沐浴時,用了你調製的藥包。”
虞瀅忍俊不禁地埋進他的胸膛之中憋笑:“我方才開玩笑的,你竟還當真了?”
伏危:“……”
他雖然知道她是說笑的,但總覺得萬一是真有味招她嫌棄了呢?
伏危收緊抱著她的手臂:“笑吧笑吧,你開心便好。”
溫柔的語氣中不自覺帶著淺淺的寵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