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要再回玉縣了,留在豫章給我辦事。”
說到最後,好似忽然反應過來一般,裝模作樣的長“啊”了一聲,看向周知縣:“我忽然忘了,這是二哥的人,抱歉,我應該得先問一問二哥肯不肯放人才算禮貌。”
笑意更濃:“不知二哥可願放人?”
儼然笑裡藏刀。
周知縣道:“人各有志,他想留,我也強迫不了他走。”
伏危低頭,語聲徐緩:“大人與在下有知遇之恩,大人在何處,在下便在何處。”
周少宗主“嘖嘖”一笑:“二哥有此人,倒是好福氣。”
說罷,一嘆:“既不願,那我也不強留,都先去換孝服,晚上二哥還要與我一塊守靈呢。”
說罷,負手在後,抬頭離去。
一離去,背對身後的人,臉色變得輕蔑。
伏危看了眼周少宗主的背影,復而看了眼周知縣,垂下眼簾思索。
曾聽聞周家有一庶子,派兵列陣精通,武藝十八般。
這庶子,怕不是周知縣?
庶子出色,壓過嫡子數籌,又比嫡子年長,旁人只知周家庶子而不知嫡子。
如此,周家主母與嫡子焉有不把庶子當眼中釘而除之後快的道理?
誣陷一事,或許就是這笑面虎少宗主的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