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險,萬一因我而拖累的將士,我良心也難安,不若等真正太平後,再回來一趟。”
萬一途中真出了問題,豫章軍不可能不管她。他們浪費時間與兵力去救她一人,不值當。
總歸相對比見面,平安與糧食都更為重要。
她差人送信過去,肯定也會有回信的,知曉彼此平安便可,倒也不急著見面。
故人,日後再見吧。
伏危離開的半個月後,豫章大軍開始整裝,準備北上。虞瀅也隨軍北上。
大軍慢行,到東都也要數個月。
他們出發前幾日,伏危與伏震一行人也到了彭城外。
讓人送信給彭城王,相對比桂陽郡議和磨蹭了三個月,這彭城王很快就回了信,定下時間,允十人入城。
順利得讓伏震都不禁心生警惕:“我以為怎麼樣都要送幾回信,彭城王才會回信,可現在這般順利,很難不讓人懷疑這其中有詐。”
伏危再度閱覽了簡單明瞭的信,卻不是這麼想。
信上,很簡單的內容,只說三日後巳時一刻開城門,逾時不候,愛來不來。
寫信的人,是個不拘於小節卻又沉默寡言的人,也是個懶得勾心鬥角的人。
“看著雖然順利,但未必見得只有我們豫章的人來了。”
伏震和顧校尉不約而同的看向伏危,顧校尉猜道:“莫不是隴西那邊也來了人。”
伏危低眸暼了眼手中的信,若有所思道:“若是隻有我們一方來人,恐怕還未必能這麼順利的與彭城王通訊。”
“未必見得只有隴西與我們豫章兩夥人。”
三日後再讓人入城,恐怕還在等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