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藝好,溫杏頓時眉開眼笑。
“二弟的衣裳也已經在做了,定能在去赴宴的時候做好。”
衣服也試過了,二弟在屋中,身為大嫂放溫杏也不好再待下去,便先出去了。
房門闔上後,伏危行至桌旁倒了杯茶水解渴,目光悄然又落在一旁的佳人身上。
卻不期然對上了佳人那含笑的眸子。
偷瞧被抓了個正著。
虞瀅笑盈盈轉了個圈:“連你都忍不住多瞧幾眼,這衣裳肯定錯不了。”
伏危目光落在她的腰上,沉默半晌後,道:“這束腰緊了些,鬆一鬆。”
“不會,剛好。”分明一點也不緊。
伏危默了默,盯著那細腰道:“看著太緊了,看著像是要把腰勒斷了一樣,等赴宴時莫要束得這般緊。”
虞瀅疑惑地低下了頭,仔細瞧了瞧:“我怎瞧不出……”
話音一頓,似是明白了什麼,抬頭看向伏危,笑道:“你可別是不想讓別人知道我腰細吧?”
被戳中心思的伏危,略微不自在的應:“我不喜別的男子不懷好意的打量你。”
虞瀅聞言,忍俊不禁:“我現在這模樣,旁人指不定是瞧我的臉。”
伏危不認同她的話,望著她的臉,說:“便是有幾塊烏斑,也比旁的女子好看。”
虞瀅聽得明白,伏危這話並非是甜言蜜語,說的是認真的。
他這是對她有了情人濾鏡,別說是假的斑了,就是真的斑他都未必會在意。
想到這,虞瀅臉上笑意更粲。
伏危的感情,一直都不是見色起意。
原本只想談一段,但逐漸地相處下來,虞瀅覺得便由這段感情順其自然吧。
武陵郡。
霍敏之收到了嶺南的訊息。
玉縣在年前發生了時疫,現在已然挺過。
霍敏之頓時一喜:“伏家人如何?”
探子低頭道:“伏家人皆無事。”
聞言,霍敏之的臉色頓時沉了下去:“那伏危呢?”
探子躊躇半晌,感覺到了主子的不耐後,才回:“現在在衙門當幕僚,深受玉縣知縣的重用,而玉縣的時疫便是其妻早早發現,才避免了大規模的時疫,時下全家人都搬到了玉縣。”
霍敏之雙眼陡然一瞪:“你說什麼?!”
他想聽到的是伏家過得苦不堪言,而不是越過越好的訊息!
伏家過得好,那他過得狼狽貧困的那二十年算什麼?!
他記得,離開前分明去過衙門,與知縣亮過身份。
那周知縣分明知曉他與伏危身份置換之事,可他竟敢收伏危為幕僚,哪來的狗膽子招惹他!
還有那餘家六娘,衙差分明說她心肝脾肺都是黑的,又怎可能幫助玉縣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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