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裡收服了白虎和蟒蛇,並派蟒蛇守護的七葉一枝花、頭頂一顆珠、文王一枝筆和江邊一碗水四種藥材的,便糾集一些人去廟裡找又智大師算帳,見又智大師不在廟裡,那些人便見人就殺,見東西就搶,他們殺死了廟裡幾乎所有的和尚,東西搶劫一空,之後似還不解恨,又一把火將廟燒得一乾二淨!跑出來的這名和尚被人一頓毒打之後,他趁著大火跳進了廟裡的水井裡方才躲過這一劫!
“又智大師聽了那名和尚的哭泣,對著兩條蟒蛇說道:‘你們在此守著,不論是什麼人,都莫讓他們靠近,我去廟裡看看就來!’
“又智大師與那名和尚一起回到廟裡,那廟已經被燒為灰燼,和尚們的屍體有的被燒焦成了炭狀,有的身首已異處,又智大師見狀,一口鮮血從嘴裡噴了出來,從虎背上滾落到了地上,昏迷過去!
“那名和尚將又智大師喚醒,又智大師急火攻心;痛徹心腑,他自知自己已不久於人世,他對那名和尚說道:‘這裡已經不宜再建廟宇,你走吧,你隨便去個廟宇,讓他們收留你吧,我要去沖天花坪,即使是一縷魂魄也要去守著佛祖交給我的差事!’
“又智大師強撐著身體騎上虎背,那白虎託著他到了沖天花坪,剛到那懸崖處,又智大師便圓寂了!
“圓寂的又智大師真的變作一縷魂魄守在了那裡,據說,如果有人偷著去採那四種藥材的話,又智大師會現出人影來嚇唬人,有時他會輕輕地咳嗽一聲,有時會在你耳邊輕語!”
覃金田講述完畢,站起來說道:“走,我們去看看晨溪大寨的夜晚!”
楊婷婷、田理麥、羅思思和孫軍莉,包括劉軍文和顧菲菲似乎都意猶未盡,孫軍莉問道:“姨伯,那名和尚後來怎麼樣了?”
“那名和尚肯定聽從又智大師的離開了那裡,哦,那廟宇燒了的地方現在叫廟坪!”覃金田說道。
劉軍文和顧菲菲站了起來,劉軍莉又問道:“姨伯,現在那地方還有不有那四種藥材?”
“有,怎麼沒有,只是那地方太懸,人站在那裡,頭就有些暈眩,特別是那風長天白日地吹過不停,人一到那裡,耳朵邊就嗚嗚作響,真的好象有人在耳朵邊說話一樣,所以,生長在那裡的四種藥材據說很多年了,但現在也沒人去採了!”覃金田說道。
“姨伯,你先前說見了那四種藥材的人都死了,又是怎麼回事?”孫軍莉接著又問。
“是這樣的,那四種藥材後來被雜草、樹木遮擋著,如果人要見它們,就必須涉險靠近去,此時耳邊忽然有人在小聲說話,本來心裡就有一種畏懼,這樣,心裡一慌,扶著或者拉著樹木或雜藤等的手一鬆,人就摔下懸崖去了,那裡還會有活著的人!?”覃金田又說道。
覃金田說完,便去拿出兩隻手電來說道:“今天晚上,讓田理麥走前面,我在最後,這夜晚上那些狗子是會真的攻擊人的!”
於是按照覃金田的安排,行走的順序為田理麥、羅思思、顧菲菲、劉軍文、楊婷婷、孫軍莉,最後是覃金田。
一行人出得屋來,但見晨溪大寨燈火萬家,月亮懸於天際,掩映在樹林中的晨溪大寨似朦朧煙雨,但是,當他們一行出了覃金田的院壩進入牆溝後,感覺則完全象是進入到了另外一個世界,牆溝裡非常黑暗,既看不見牆溝外,也看不見牆溝內,兩隻手電田理麥拿一隻在前面,覃金田拿一隻在後面!所謂“前照一,後照七”,田理麥的那手電只能管他自己,倒是覃金田在後面將所有人都照著了一點,但由於中間的人較多,走在覃金田前面的孫軍莉、楊婷婷倒是看的非常清晰,但在稍前一點的羅思思和顧菲菲則只能看了個大概!
在牆溝裡走了一段時間,南方來的顧菲菲打了幾個趔趄,險些摔倒,都好在被劉軍文扶住了,所以,顧菲菲站住說道:“覃叔,